毛烈无法,只好摇了点头,坐回本身的位置上:“印制纸盒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说说这香皂该如何个卖法吧。”
毛烈将手一摆:“铁锅今后还能用,不必全价折算出去。”
说完,毛烈才将老管家手中的两块香皂接过来,映着初生的阳光照了起来。
把香皂放到鼻端,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环绕出来,清爽而又高雅。
“纸盒的模样嘛,玫瑰香的香皂盒子,就印成玫瑰色,上面印上玫瑰花;松香香皂的盒子,就印成苍色,上面印上松树,以此类推。”
毛家真的有但愿了!
毛烈从速扶住老管家,抚了抚他的背:“你先歇口气。”
老管家不晓得仆人丁里的折旧是甚么意义,还觉得是仆人从主母那边学来的西方用语,不过想来应当是折价的意义,因而点了点头道:“铁锅、笊篱、刷子那些又不是做甚么粗活,能用好久的呢,折价出去也没几个钱。就算把将来的纸盒代价算出去,一锅香皂算下来应当是在一千六百文钱。”
“以是,毛烈感觉玫瑰、松香、丁香、苓苓香香皂的卖价能够定住五十文一块。而檀香和沉香香皂的代价则定在一百文一块!”
本来毛烈想问老管家卖价的事情,就是因为他本身底子不晓得现在市道上近似产品的代价,不好本身来给香皂订价。
第二天一大早,老管家就一手攥着一块香皂,气喘吁吁地跑来找到方才练武结束的毛烈!
“不对,工人的人为还没算出去。我们按一个工人一个月五两银子的人为算,六个工人一个月的人为是三十两银子。算下来一天的工野生资是一两银子。”
毛烈倒是没有重视到老管家的神采,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归正用得起香皂的人家,都是那些敷裕的权势贵族、富商豪强,他们的钱不赚白不赚!”
宁波城里的那座毛宅,还是毛家积累了四五年的钱才购买下来的。
“福爷不要算了。刚才毛烈算了一下,只算玫瑰香皂的话,一个月能赚一千两百多两,一年能赚一万四千多两。如果算上檀香、沉香香皂那些的话,一年约莫能赚两万两银子摆布。”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