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龟孙子乱扔火折子,烫伤了本公子,本日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干甚么?来到酒楼当中那天然便是用饭,还能做甚么?”
那王鹏成也不跟花申废话,只自顾自的上前几步后便直接对着他说道:
“八月十五,我在春雨坊敬候花公子台端。”
金陵城少有不晓得这位小霸王的,是以这二楼在坐的各路人士见他发怒,谁也不敢、也不肯去触他的这个霉头,都闷着头在那坐着不吱声,倒是这王公子见无人承认,心中大怒,正要开口再骂,却俄然有人肩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道幽幽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
花申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小熊猫烟屁一弹,划出一道非常美好的抛物线向着楼下飞去。
“哟,王公子,多日未见,不知是否别来无恙啊?”
花申经康公子这么一说,心下倒是了然了,难怪能震得住那金陵小霸王,却本来是他的哥哥。
说罢,一甩袍袖,带着王鹏举以及那一众主子就直接下楼拜别,非常有那么几分我挥挥小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味道。
“曲解、曲解,王公子,这可不是我要找你费事,而是你一向喊着要找我,我这是何其的无辜啊。”
而康公子也在这时附在花申的耳旁说道:
“王公子,龟孙子说谁?”花申瞄了那王公子一眼,淡淡的道。
这王鹏举乍一听花申所言,还当他是用心找茬与本身难堪,可这话刚说了一半,就有点回过了味来,他伸手颤抖着指着花申问道:
“你、你、你在这里干甚么?”
“鹏举!还不返来,站在那边还嫌不敷丢人吗?”
花申哈哈一笑,用非常不测的神采看着那王鹏举说道:
花申又取出他那小熊猫狠狠的吸了一口,心中暗道:
“胡说,我何时找。。。”
可等花申走那楼梯口后却恰好与那气得满脸青紫的青年公子照了个面,等这两人相互看清了脸孔后,都是先愣了一下,但随即这二人做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恩,拣东西的人我倒是见的多了,可还真就没见过谁拣着骂本身是龟孙子的。”
“莫非、莫非,刚才扔火折子烫我的便是你?”
这王公子倒不是别人,恰是那金陵王通判的儿子,也是之前被花申生生掰断了左手五根手指的王鹏举、王公子,这货自打那天被花申断了五指又被其父严令他不得擅自找花申报仇后,他对花申倒是更加的悔恨了,可再悔恨也挡不住他对花申那份来自于心底里的惊骇:
“你、你给我躲开,我本日懒得与你计算。”
花申将双手一摊,用看着痴人一样的眼神看着那王公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