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见教便免了吧?我这也是随口说说,女人不必当真。”
听罢一曲的康公子一脸的沉醉。
花申听得这女人叫真,脑袋便有点大,只想将其敷衍畴昔也就是了。
花申听后眼角忍不住的直抽抽,干脆便直接开口直说道:“女人即如此想听,那我便与你说说。”
“那是天然,你若要那美人相伴在侧,这里倒是再好不过的处所,并且,嘿嘿,就算是你想要美人在怀,那也没甚么题目啊。”
那名唤做十娘的女子年约三十五六岁,看那风情想来当年也必是这泰淮河上非常驰名的头牌女人。
只是花申却忍不住的瞟了一下这康公子,心中不由暗道,瞧他这套停业的谙练劲,想必之前定是常常混迹于此的熟客,不然这叫十娘的妈妈没事理一看到他就这般的热忱。
那十娘娇笑着应了一声便即回身去了,只是花申倒是转过身来,满脸端庄的对着康公子轻鞠一躬并道:
在这青岚岁拜别没多久,便又从门外走出去一名女子,年约二十高低,着一袭鹅黄色长裙、外罩一红色轻纱,柳月弯眉、丹凤眼、挺翘的鼻梁下那尤如一抹盛开的杏花般粉红柔滑的粉唇,标准的一名大美女,只见她端倪流转之间便将目光定在了花申的身上。
康公子说罢,还风俗性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好一副我是才子、我要谈经论道的模样。
“听闻公子所言,仿佛对我的琴曲不甚对劲,不知可否请公子见教青岚一二?”
“青岚,你退下吧。”
“起首,我送与女人十一个字: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嗟叹!”
正在那青岚憋得要死要活之时,从画舫的上层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那青岚听得花申所言以后身子便忍不住的悄悄一颤。
“哈哈,十娘,你若至心想我,那彻夜便从了我吧?”康公子看着那十娘双眼放光的说道。
“哈哈,十娘莫要瞎扯,快去为我们将女人叫来才是端庄,我这与花兄还未饮得纵情,正要在美人相伴之下畅谈到深更半夜之时呢。”
“还、还行?吧?”
康公子一脸淫|荡的神采嘿笑道。
花申在后代的时候因他那事情的性子也没少去那些文娱场合,不过他此人虽说在糊口琐事上非常随便,但在个别事情上却有着极其激烈的小我原则,就像你让他陪吃、陪喝、陪玩都行,但蜜斯他倒是定然不肯睡的,就因这个弊端,他的那些个客户们都给他起了个别号――叫柳下惠。
至于操琴的,倒是另有其人,这是位身着淡绿裙衫、着淡装、名叫青岚的女人,春秋约在十8、九岁,看着倒是很有一些淡雅之意,也没甚么浓厚的风尘之感,花申看着心中倒是有些希奇,莫非这是个卖艺不卖身的么?
不过,他来这里是喝酒、听曲、品女人来的,又岂会在乎对方是不是卖身?当下便又端起酒杯与康公子喝了起来,那操琴的青岚女人也适时抚起了琴,就如许,这二人边听琴边喝酒、偶尔在身边的女人身上抓抓摸摸一番,倒也是别有情味。
“公子随便说说我的琴曲都只是还行,那如果当真说说,我这琴曲还不成了不堪入耳之音了?并且刚才我听公子与康公子谈诗论道,也颇是有些观点,想来公子也不会是那一无所知的草包吧?”
“唉,我这徐娘半老的身子哪还敢上康公子您的床啊,我看还是叫小红来与你相陪好了,那日里,你二人但是耳鬓厮磨到天亮时分才消停呢。”
是以他对这康公子笑着说道:“如此的话,那我可要感谢康兄的这一番美意了。”
“康兄高才,竟能与那小红女人厮磨到天明,鄙兄佩服不已啊。”
“恩,确切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