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邹荫悄悄出了邹家大院,他低头遮脸、行色仓促,来到堆栈门口时,站门的伴计看到他刚欲大喊一声,话到嘴边却仿佛想到了甚么,邹荫向他摆摆手说着甚么,那小伴计仓促跑进堆栈。
二人沉默很久以后,仲逸悄悄走了出去,他上前向樊文予道:“那人都已招认,他是知府衙门的管事,此次前来是商讨运送邹家藏银之事,他们筹算明日出城,用的恰是邹家酒楼外出采购酒肉的车子”。
邹荫泪流满面道:“樊大人,此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即便我不下毒,隔壁那位也不会放过他的……”。
签书画押吧……
很久以后,罗英的身影终究从小院的院墙里翻了出来。
“此次说定了,绝对不能让仲先生涉险。我只不太小卒一个,一旦产生不测,还要靠仲先生在外边调和剂救呢”,罗英指着小院的院墙道:“兄弟,你看好仲先生,我出来”。
“明白,我这就去……”,罗英立即回身朝县衙奔去。
此事由罗英在窗外听他们亲口所言,当时屋内只要他们二人,邹荫当然信赖是那名男人供述。
“哎,我小五哥命苦啊”,听到邹小五,邹荫竟哭诉道:“当时藏银之地还在邹家大院后花圃的假山下,此处制止闲人收支,谁知恰好被他撞见”。
晚餐后,行人们纷繁往回走,气候酷寒,一些店铺便早早关门打烊,只要屋内热热的柴炭火才是最令人神驰的。
按照仲逸的建议:将所抓二人分开询问。
“公子,到了,我先去开门”,一座很不起眼的小院外,那名男人渐渐取出钥匙,邹荫环顾四周一番,而后悄悄的走了出来。
***************
半晌以后,沈尘带着两名亲信仓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