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予听的出来,吴绍然虽严肃不减,但语气较着和缓很多,本来就筹算将这个打算停止到底的他,现在有了布政使的共同,何愁大事不成呢?
莫非吴绍然要降罪于我?还是想问问打算的详细步调?
樊文予固然大要毕恭毕敬,内心却有他本身的筹算:如果将凌云山之事托出,那吴绍然一时猎奇,向他要人如何办?当初若不是叔父与凌云子的这层友情,仲逸能不能来这蠡县都两说呢。
他考虑着:此计是仲逸所出,若问起详细细节只要他最清楚,可如果要究查起来,他如何能害了本身的兄弟呢?
樊文予一时拿不定主张,不知吴绍然这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好,若果然如先生所言,此举倒确不失为一个良策,看来本官还要对蠡县大加赞美才是”,吴绍然听完以后,脸上终究有了一丝暖和的神采。
吴绍然向下瞥了一眼道:“哦?想不到这小小的蠡县,另有这等高人?不过看的出,你倒是个敢作敢当的主”。
高人?樊文予心中一阵窃喜:看来布政使大人是同意他们的打算了?
樊文予满脸笑容道:“都是些粗菜淡饭,早就备好了,上宪这边请”。
樊文予的话未讲完,吴绍然却摆摆手道:“本官冒着风寒气候到各地检察,莫非就为了你这一顿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