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便说出口,谁知樊文予却不觉得然道:“为兄当然晓得他们的群情了,但是这有能如何样呢?当初冒险剿匪确切大功一件,那也是我该得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在都城天子脚下,看甚么人都是“部属小吏”。虽说扔出一块石头就能砸到一顶乌纱,有些言过实在,但看街上形形色色的肩舆便知此话并非全无事理。
“咚咚咚”,一阵拍门声,仲逸半天赋缓过神来:樊兄这么快就从刑部返来了?
“刑部”二字清楚可见,不过要靠近这座大院却不是那么轻易,仲逸只得远远的看着门口进收支出的官差。
既来自凌云山,在那高山流水、安好乃至远之地,当是隐者的至高境地;而滚滚繁华之都城当是尘凡中最为喧闹之地。用凌云子的话说:此二者间并无本质辨别。
仲逸一脸告饶道:“甚么红玉?我正想说此事呢,这是弄得哪一出?”。
来到大街之上,仲逸心中极其不悦,这樊文予本是有妻室的,现在与这妇人的干系不言自喻,在蠡县的时候没看出来:他另有这本领?这爱好?
与老主事倒是说过几句,不过他早已叮咛不得瞎探听此事,在蠡县可当作是随便这么一问,若专门跑到刑部来,那便是真要引发思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