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公差上前几步,细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青人,他的内心却犯了嘀咕:这都城乃藏龙卧虎之地,如果与那天孙公候扯上一点干系,那怕是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尚书、侍郎,乃至郎中,甚么二品三品的,谁没个七姑八姨?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儿。
听了半天,不过便是这名男人因店家在酒中掺水,他要给个说法,店家要免了他的酒菜钱,可这小子就是不依不饶。
仲逸心中微微一颤,下认识摸摸本身的手臂:“方才二人拉扯之际,偶然中触碰到面前之人的胸前,感受酥软绵绵……”。
若非娇生惯养,闲来无事,谁会做这女扮男装之事?若非有人庇护,风俗了常日里的盛气凌人,谁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理取闹?
为首的那名公差大声道:“让开,让开,如何回事?天子脚下、朗朗乾坤,难不成另有人在这里肇事不成?”。
踌躇之际,却听老掌柜再次求道:“客长,你如果帮了这个忙,你在小店的房钱、酒菜钱全免了,想住多久便住多久”。
洗漱一番,仲逸便缓缓走下楼去,现在用饭的人还真很多,果然是都城繁华,三四人桌上摆放的酒菜,足充足浅显人家吃好几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