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初阿谁顺口溜:仲侍读,诱敌深切有奇策:双炮台、攻守自如;炸东桥、水库决堤;凤凰山、密道伏兵;乌龙岭、前后夹攻;海岸边、炸倭船、借尸还魂。
“同理,本官连女人的名号都不必相问,女人又何必问本官的出身呢?”。
“尝尝?真当我云歌不敢杀了你?”。
“存亡有命繁华在天,既然我昨晚能从倭贼之手出险,又何尝不知从你们这里安然无恙?”。
果然印证了仲逸的猜测:在此之前,白衣人已晓得了他的大名,从昨日与倭贼交兵来看,或许恰是因为当初奉旨去福建抗倭时留下的大名。
干脆就这么躺着,仲逸懒懒道:“那些人白衣人,到底是甚么呢?”。
没有最快,只要更快,仲逸的这个行动,实在让那名女子始料未及。
仲逸刚欲张嘴说一句‘若你们真想要我性命的话,就不会比及这个时候了’,
当然,昨晚那些倭贼一口口的喊着‘仲逸、仲大人’的名号,就是别人之前不晓得,现在不晓得都难。
云歌再次微微一怔:“你那边像个翰林院侍读?清楚就是巧舌如簧,看剑……”。
当然,这都是拜那些白衣人所赐。
“这位女人,不知那些倭寇?”,见那女子筹办拜别,仲逸仓猝诘问道:“你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不怕惹来费事吗?”。
山洞外,数名白衣女子候在那边,听到洞中刀剑声,不由担忧道:“如何还打?我们要不要出来看看?”。
当仲逸展开双眼时,看到的面前倒是这番气象:知名山、知名山洞。
“你莫非不知何为江湖端方,各门各派皆有各自的端方,女人又何必苦苦相逼”。
仲逸点头道:“不不不,只是,你不想晓得我的身份吗?”。
“这个……就不必问了吧?正如女人所言,如此一问,反倒俗气了”。
仲逸退到一侧,一脸无辜道:“你叫云歌是吧?姓云名歌,还是江湖称呼?”。
“果然名不虚传,你当是那不按常理行事之人”。
仲逸却严厉道:“不成,这千万不成,既然如此,你们可姐妹相称,断断不能再有教主二字呈现”。
“她们如何叫你是‘教主’呢?你们是甚么教?”,仲逸随便用了些酒菜,很快就饱了,看来云歌说的没错。
“我此次是奉旨回京,或许都城出了甚么事,昨晚担搁了这么一出,我必必要顿时赶回都城”。
“不说出轻功从何而来,休想分开这里”。
那女子冷冷一笑:“常言:盛名之下实在难副,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细细望去,一名紫衣女子亭亭而立:只见她长发垂肩、左耳一个大大的玉环,上面是一排小小的玉圈,整齐排成一串、如同锁链普通。
名声这类东西啊,一言难尽……
“既然如此,那本官便告别,这便下山而去”。
世人面面相视,一名白衣女子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说,你曾是翰林院的侍读,为何会这绝世轻功?”,云歌步步逼来,涓滴不给仲逸还手之际。
午后,某山、某山洞。
那女子微微摇点头,仿佛有些绝望道:“那是俗人之想,你是甚么人或甚么官?与本女人何干?”。
“甚么不公允?迷药药性已过,早已给你喂过汤食……”
仲逸谨慎让步,成心不予回击,看看对方到底有几分本事?
“不知,仲大人那身绝世轻功,是何人所授?令师是谁?”。
仲逸只顾点头道:“这么说,昨晚是你给我喂得吃食?”。
说到这里,仲逸哈哈大笑道:“女人,这还要本官再问吗?云歌?这个名字……倒是很有几分神韵”。
‘这位公子好兴趣,才逃离虎口,尚未出险不得而知,竟能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