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虽无读书,但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他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才一大早在这里等着先生了”。
“对,当我看到祖父年龄已高,爹爹又忙着养家,此次在济南府又购置宅院,良儿与玥儿还未长大成人,今后用银子的处所多着呢”,仲逸接过方才泡上的热茶,持续道:“另有师父,如果他白叟家想下山住段光阴,我们就是连一处像样的宅院都购置不起”。
仲逸寻名誉去,果然是刘三这小子,分开蠡县这段时候,倒把他给忘了。
罗英上前一步道:“我跟着先生不为图财,只为先生胸中有谋、能断大事,跟从先生摆布,此生便足矣”。
蠡县城门保卫头领刘三却没有那般难过,对于他来讲这日子如何过都是一天,能吃就吃,能喝便喝,归正只要做好这守城的差事便万事大吉。
哈哈哈……
“我说今儿是甚么日子?这枝头的喜鹊叫个不断,本来是仲先生回城了”,刘三手中端着一碗茶水,满脸堆笑道:“天儿热,先生快饮杯茶水,此次来了不走了吧?前次衙门议事,李知县还念叨先生呢,我们蠡县可少不了先生您啊”。
仲姝笑道:“喝了多少酒?胡涂了不是?和我还客气起来,还觉得你要睡畴昔,我去给你烧壶茶来,醒醒酒”。
拍拍胸脯,仲逸自傲道:“这不?走的时候娘亲给了五百两,洛儿给了五百两,统共一千两,之前樊兄还给了一千两”。
仲姝翻开茶壶盖,缓缓将开水倒进,如有所思道:“嗯,你既是如许问,想必不是一家团聚之类的俗套之语,莫非?你是想为他们做点甚么?”。
城东一家非常熟谙的酒楼里,店小二看到沈尘一行过来,仓猝快步上前相迎,掌柜看到同业的另有仲逸,立即从柜台走出来,缓缓见礼道:“本来是沈捕头、仲先生,快请,快里边请,楼上最好的一间包房已为各位备好”。
仲逸对此有些始料未及,如果樊文予没有分开蠡县,如果没有本身的出身之谜,或许他会一向呆在这蠡县城。
罗英直言道:“家中兄弟姐妹四人,除我以外,皆以立室立业,我爹娘早有孙子、外孙可抱,家中统统安好。
酒过三巡,盘中之菜被干掉大半,都是些能吃能喝的主,只是这店家确切诚意太足,剩下的实在吃不动了,留着肚子还要持续开喝。
“为何要起这么早?”,仲姝不解道。
哈哈哈……
刘三仓猝上前为他让座,开口便是:“先生谈笑了,我刘三在这蠡县混迹多年,也算是见过很多人,但打心眼里佩服先生,还记得不?当初抓捕那十流寇时,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进城而来,我就差点喊先生为卧龙转世、凤雏再现了……”。
仲逸笑道:“兄文采横溢、廉洁自律、心系百姓,自是我蠡县县衙之福,亦是百姓之福,他日前程不成限量,对此愚弟坚信不疑”。
仲逸方才洗过脸,再为师姐打来一盆净水:“早些解缆,免得沈尘他们相送一场,我受不了那种离别的场面。我岳父母比来在城中宋宅住几日,我已给李知县、沈尘他们留了手札,如此也不算是不辞而别”。
“哈哈哈”,李序南笑着摆摆手道:“兄只可谋的一县之福,他日能做的一府之主便是诚惶诚恐了。贤弟如果做了朝廷命官,所谋之处便是天下万民之福了,对此,为兄更是坚信不疑”。
这时,仲逸立即起家嗔道:“沈大哥,这是如何回事?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