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沈捕头立即来了精力:“那他在那边赌?和谁赌?”。
如此一来,邹家各店铺中大小管事皆为邹家人或邹家之远远亲戚,偌大一份家业,其在本地的权势可见一斑。
不过这天有不测风云,本日凌晨,邹家大院传来一身尖叫:邹小五竟古怪身亡。
昨晚下着大雨,即便死者屋里有何动静也被雨声所袒护,相邻而居的屋中那二人皆却闲来无事便共同喝酒划拳打发时候,而后呼呼大睡,直到天亮。
“沈捕头,从死者尸身来看,应是毒发而亡,可身上的伤痕……”,仲逸有些不解道:“可从这伤痕的位置和深度来看,可否一样致人灭亡,就不得而知了”。
“沈大哥,你说不去店里扣问那些伴计,上这儿来干甚么?”,仲逸不解道。
“看你这个怂样,还好这一口?”,沈尘的语气较着和缓了些。
邹老头年龄已高,思路不甚清楚,言语间却对银子影象犹新。
偌大一个县衙,既要亲力亲为,亦要各自合作。
出了小院,沈尘立即唤来数名差役,他们要去的恰是城南那处私宅,临走之时他再三叮咛道:“穿上你们的那身褴褛衣服,就在四周闲逛,都给我盯紧喽,千万不能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