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媚吟一声,其久旱干渠终逢霖,那双如藕玉臂痴缠于裴陵肩后,再也不肯松开!
何婉闻谈笑靥如花,搂起裴陵胳膊,献上香吻。
裴陵出宫之时,已是日上三竿,饶是其体力刁悍,此时也腰肌乏力。此时何婉也佯称宿醉难受,倒是瘫于玉幔里没法见人。
二人在药力催动之下,整晚云雨,抵死缠绵,直至天气微亮方歇!
裴陵闻言,于窗口向下望去,只见一气度轩昂之将骑于一头血红大马之上,手被持方天画戟,威风凛冽,目无旁人,正往此处驰来,周身气势迫人,公然不愧战神之名!
“太…太……”裴陵此时虽于明智以外,却亦觉太后之称实难唤出口!
那董璜不过是一个纨绔后辈,仗着董卓无子在西凉时便是头号地痞,来了洛阳后亦是毫无收敛,变本加厉!
楼下之人眼神微冷,却不答话,撩襟忿步而走。
裴陵见其潸然泪下,当真如‘玉容孤单泪澜干,梨花一枝春带雨!’不由得心生怜悯,手抚其背,将话题转开道:“你莫悲伤,现在既已有肌肤之深,你我二人又坦诚相对,我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你们护出城去!”
楼下曹操闻言勃但是怒,紧攥双手,暴喝道:“竖子欺人太过,当某无胆耶?”他抽出随身佩剑,旋身快步回楼!
“你…”裴陵将酥白半露的何婉扳开,坐直身子,想要责问,看到何婉出出模样,又泄了气势,旋即又长叹一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