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是个文人,岂会真杀了裴陵,他闭目长思,很久将手中细剑弃置于地,长叹道:“父亲晓得你对幼时婚约多有不满,但文人重信,君子重义,悔之便无信义,老夫亦是有磨难言啊!”
蔡琰是才女,岂会不知诚之一字对于士子的首要性,他沉默半晌,直起家来,轻声道:“父亲不必愁忧,此事女儿心中如明镜,吾与这位公子绝无半分不成告人之事,只待其伤势陡峭,便送他分开,在此之前,女儿毫不在与其照面便是!”
琰女人手忙脚乱,一时候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二人虽堕入一阵停滞,中间却另有一个老父亲看着。
琰女人见父亲动了真怒,忙起家护在裴陵身前,双膝跪地,解释道:“父亲,是你想多了,之前我乘舟在洛水游赏,被董太尉子侄董璜骚扰,若非公子脱手互助,女儿怕是要受欺侮!”
裴陵见状一愣,躬身虚扶,肩上剧痛传来,疼得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