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万两,好,好,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敢从我们嘴里抢食儿当真不知死活!咱家归去必然在寄父面前好好给他告一状!”
看着陈青冲动的模样,刘铮内心嘿嘿直笑,尽力压了压心中的笑意,又道:“陈公公,前次来不说陈老公已经安排好了人来接办了吗?如果陈老公的人早来接了手,这李山那里还能闹出如许的幺蛾子!”
这个来由在寺人们眼里感觉够充分,也够实在,毕竟这帮人都是一帮要钱不要命的主儿,将心比心,哪个出宫在外办事儿的,没把各地儿的文官搞死个三五批,像刘铮如许的把知府架空了,本身当山大王在他们眼里一点都不算甚么。
老狗把本身关在一间密室内,思虑着这些天来魏小七跟他说的青州府那边的环境,这衡王朱常庶确切是没反,可没反又如何,现在需求你反你必须得反,更何况他们手上另有‘证据’能证明衡王已经反了!
不过他还是压下了这个打动,摆出了一个哭丧的神采道:“陈公公,实在是冤枉啊,若我刘或人真的反,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刘某也只是胆量比别人打,比别人更爱那白花花的银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