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魏博元越听刘铮的话眉头皱的越紧,心中也越来越不是滋味,可听到最后,魏博元的眉头一下子伸展开来了,固然没甚么证据,但是他晓得,他这侄子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并且他也毫不是个会自绝后路的人。
秦海清对这些就无所谓了,不管是善是恶,只如果劫富人,他都没甚么冲突。
“以是,在第一个别例行不通的时候,就需求第二个别例,逼迫他们去经商,如何逼迫他们去经商,那就是用蛮力篡夺他们的田产,让他们不得不把藏在地下的银子挖出来,去投入到经商中去!老爷子你也能够会说,就算把他们的地盘强夺了过来,就算逼着他们把埋在地里的银子挖了出来,他们就不会带着银子远走高飞到别的处所去买地?”
“不错,他敲了登闻鼓,然后见到了主子,在主子面前,他把你和咱家寄父给告了!”
“我当然不会这么蠢,我会在他们把银子挖出来之前,强迫他们去经商,去费钱入股和我一起做买卖!”
默算出来的这个数字,让刘铮忍不住爆了粗口,尼玛还真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看来打劫才是发财致富的最好的体例,他娘的这青州府各县的老财主们也真够有钱的,他抄了府城这些财主的家才抄了三十多万两,尼玛还是乡间的财主是真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