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复苏过来,又是数千仇敌从四周八方掩杀而来。
下完号令,曾开宇一挥手道:“解缆!”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许六是这个还礼打的很标准,也是完完整全的发自内心的去是用这个军礼。
曾开宇没接话,沉默了好半晌俄然道:“拿舆图来!”
亲卫立即把舆图送到了曾开宇手上,接着火把的光细心的看了起来,又等了约莫一刻钟,曾开宇才再次开口。
“元峰,你来看,我们现在在这里,沿着河往北走不到七八里就是五龙宫,尤博达的人在这里跟漕帮的人比武,我们既然过不了河,就先往北面去和尤博达回合!”
左元峰伸手拍了拍曾开宇的肩膀道:“莫要心急,我们统统人都指着你拿主张呢!”
啪,刘铮也立正回了一个军礼。
刘铮晓得这是塌进了淤泥里了,幸亏到了河边了,离着河岸不远,刘铮立即大喊道:“拿两杆长枪过来!”
左元峰看着舆图道:“我们如何畴昔,你看这舆图上画的,运河到了南湾子这里和城墙紧挨着,应是过不去的!这如何看都没有畴昔的路啊!”
曾开宇点了点头道:“这里有没有路畴昔,我不晓得,我们也没有人对这里熟谙,以是这个险我们不能冒,不走这里不代表我们没有路!”
曾开宇早早的就让人升起了庞大的篝火,赵狗子一返来,立即让人抬着到了篝火旁,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仅剩的一条裤子脱下来,找了一条行军毯子,裹住了他的身子。
啪,一个极其标准,力量实足的束缚军军礼。
立即有士卒拿了两杆长枪过来,刘铮扯着衣衿猛的一用力,刺啦一声,从衣衿上扯下来一块布条,敏捷的把两杆长枪绑在了一起。
看着赤红着双眼气愤嘶吼的刘铮,许六沉默了,过了好半晌许六猛的一抬手,认当真真的立正打了一个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