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奇葩啊,两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腿,竟然还敢拿出来夸耀?
苏乐山话音落下,不待刘铮开口,柳玉娘就抢先开口了。
以是刘铮强笑着再次拱了拱手道:“苏老爷子,先别活力,刘某虽不筹办与老爷子做着粮食的买卖,可另有一桩别的买卖要与老爷子做,这买卖赚的银子,并不比做粮食买卖赚的少,乃至比粮食买卖赚的还多很多!”
“跑海的人?”苏乐山微微一愣,随之迷惑的道:“你说的是海商?你要找海商做甚么?”
再说你那在漕运总督府的二儿子,别说你还没当漕运总督,就算当了漕运总督又如何?不晓得满京师的权贵现在已经把漕运总督搞的形同虚设了!
刘铮这么一说,苏乐山的神采变好了起来,且又有了笑容:“既你叫我苏老爷子,那我就厚着脸皮叫你平生贤侄,刘贤侄,不知你筹算与老夫做甚么买卖?”
刘铮笑了笑道:“我这买卖与外洋有关,以是需求很多跑过海的人,若老爷子识得如许的人,无妨多联络些,最好能到上百艘船的范围,若到不了,起码也要五十艘海船!”
苏乐山看出了刘铮心中的迷惑,不过他笑了一会儿才开口解释道:“贤侄,莫怪,莫怪,主如果老夫好久没听过如许的笑话了,莫怪,莫怪!”
刘铮内心嗤笑的同时,嘴上差点也没忍住,这故乡伙太自发得是了,刘铮完整不晓得他的自傲从那里来的,莫非是他那两个做‘高官’儿子?就算你这两个儿子,一个在礼部,一个在漕运总督府,可那又如何?不过就两只小蚂蚱罢了!
苏乐山笑着的脸,一刹时的工夫就耷拉下来了,看向刘铮的眼神清楚在说别给脸不要脸。
略微沉吟了半晌才道:“苏老爷子,可有识得跑海之人?”
这老头当真是个极品,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看不透情势就算了,还自发得是的觉得本身多了不起,苏家多了不起,这和寻死有甚么辨别?
他刘铮是不成能现在跟万历脱手的,若万历能忍十年不跟他脱手,他也绝对会十年内不找万历的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