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思考了好半晌眉头俄然一下子展开了,笑着道:“不消愁眉不展的,这是功德,并且这徐有庆的体例确切比我当初想的要好,我的体例不过也就是找几个商会的人聚到一起来个拍卖会甚么的,这实在是跟徐有庆的体例没法比,毕竟人家有魏国公这个大佛在那摆着,魏国公脱手别说富商、豪商了们,就是各省的巡抚甚么的也都跟哈巴狗一样摇尾巴。”
按说工地上放了假,刘铮就应当不忙了,可究竟却刚好设法,刘铮不但没有闲下来,反而忙的一塌胡涂。
送走了李廷机和能飞羽已经快晌午了,刘铮这才想起另有一个首要的客人,刚想让人带着去找定国公派来的人,就见柳玉娘已经站在了面前。
别看现在的青州物阜民丰,百姓的日子过的快冒油了,实在刘铮手里没多少银子,本来的时候根基靠抢,到了前面有了酒和盐的买卖后,开端有了很多的进项,可别忘了你进项多了,费钱的地儿也越来越多。
说白了吧,就是叫钱闹的,本来到了年根上就是过银子关,可刘铮不但不收缩银根,反而开端大把的往外撒银子,本来就不如何余裕的银子,刹时就见了底了,并且搞的裤兜见底的首要启事,就在于刘铮本身作死。
柳玉娘悄悄的摇了点头道:“主公,没事儿!”说完这话,柳玉娘咬了好一会儿嘴唇,这才把徐有庆的话以及徐有庆对她的拉拢之意都说了出来。
……
刘铮看着柳玉娘走远了的背影,内心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玉娘的情意他不是不懂,固然他不是甚么情种,爱上一小我就再也容不下别人,可他现在内心真的全都塞满了李润儿的影子,哪怕李润儿打伤了他,差点要了他的命,可不晓得为甚么,内心还是满满的都是她,或许是因为那一抹心的悸动,或许是他晓得她对他的伤害都是被迫的。
这就得细细说一说了,临清确切是敷裕,但是能够让刘铮捞银子的处所未几。
幸亏打黄河以北的、属于济南府的那些县,搜刮了很多的银子,勉强够青州这一块的支出了。
又加上刘铮扩招了那么多军队,安家费又是一大笔支出,这么一搞,刘铮手底下的银子不见了底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