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水笔这类东西,他刘铮来了这么久了就没想到过,不得不说这故交的聪明真的很牛叉!
听能飞羽这么说,刘铮的目光立即就落到了那表格以及誊写的字上,看了半晌,俄然猛的一拍桌子,吃惊的道:“这,这,这表格如何弄的?另有这字写的这么小,还这么清楚,莫非是我说的那种笔你们造出来了?等等,这墨,这墨……”
能飞羽哈哈一笑道:“主公,你看看那表格!您在看看那上面誊写的字!”
能飞羽点了点头,随后略带高傲的道:“从我们起事那天开端,到现在一向没间断过,总的培训出来的账房约莫有三千七百余人,现在还在培训中的有近两千人!”
见刘铮如此吃惊,能飞羽笑的更高兴了:“开初学假贷之法的人比较少,还没发明这画表格很难,厥后学的人多了,这题目就愈发的凸起了,等南边大商家的人来了以后,听到有很多的学员抱怨这一方面的题目,此中一个家里开着书局的人,就找了一家印刷坊,做了一多量这类表格来卖,买卖一下子就火起来了,然后有人看着眼热也开端弄起来了,毕竟这个没多少技术,就是用线沾上墨汁,在纸上打线罢了!”
“至于您说的那种笔,我们还没弄出来,不过您说的用鹅毛便能够弄,厥后一个江西来的贩子偶然中看过您给我的那种炭笔后,他想出了一个别例,就是把鹅毛嵌进木条中,就有了这类很简朴笔!传闻那人正在想体例造一种更好用的笔,因为鹅毛的偶然候写着写着轻易折了,以是他在想体例造一种不轻易折的笔头。”
就说那鹅羊毫,加上一个铅笔一样的木头笔身,这他娘的就不是近似钢笔的东西吗?另有,那人竟然还想造一个不轻易折断的笔头,这尼玛这是要造蘸水笔的节拍啊?
能飞羽俄然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小本子,然后伸手递给了刘铮:“主公,你先看看这个!”
刘铮微微一笑道:“李大人,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以是你才会不明白我所言之意,这么说吧,我之以是说取决于你和飞羽先生,启事很简朴,当你钞关培养出充足多的、能够独/立办事的人后,山东其他的处所就会连续的开放,这个开放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开放,而是会呈现一个新的职能部分,这个部分叫工商部,工商部的指责在于卖力收税,他的税收目标并不是小商贩们,而是有牢固店铺的商家,或者说更大的商贾、豪商、富商,他们一年从山东向外出了多少货,从内里带到了山东多少货,颠末钞关和县级工商部分核算掉队行抽税!”
柳玉娘在思考着是否接管徐有庆抛出的美意的时候,刘铮这边跟李廷机、能飞羽的扳谈靠近了序幕。
“钞关不收税了,并不代表钞关落空了感化,前面我已经跟你们说过商税的首要性了,而钞关将是我们把握商税的首要根据,我为甚么要建新城,为甚么要分红两个钞关,启事很简朴,因为临清将成为全部山东独一的开放口!”
能飞羽奥秘的笑了笑道:“主公,你这假贷记账法,确切是精美,可您却有有一个很严峻的忽视!”
刘铮俄然来了兴趣道:“哦?我忽视了甚么?说说,说来听听!”
李廷机非常不解的看着刘铮,实在不明白这是为何,现在全部山东几近都在刘铮的节制之下,说句打趣话,就算刘铮想一天换一个轨制都没人敢说甚么,这俄然冒出来了一句由他李廷机和能飞羽决定,李廷机如何能不迷惑。
“厥后,周村的大布商,江南的米粮商和布商晓得了我们这类记账法又简朴、又快、又准、又不轻易做手脚以后,一下子送来了好几百人来学这新的记账法,颠末这一出,加上我们青州本地用人需求越来越大,学习的人就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