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也笑着点了点顾宪成道:“你既叫我四海兄,我就不叫你泾阳先生了,叔时兄,我是不喜好听时政,不过现在这世道里,不学点时政,连买卖都没法做了!”
刘铮点了点头道:“那依老爷子之见,出多少兵合适?”
曾开宇笑了笑道:“主公多虑了,我说出兵一万,并不是要把一全部师都放出去,现在临清驻兵已达五万之巨,101师一万人加四万新兵,如此多的兵力放在临清实属华侈,主公可将105师与101师对调,从105师抽调一个旅三千人,外加七千新兵,构成一个新的师,把这个新的师送到雷州去!”
“老爷子、曾大哥,你们感觉应当派谁去雷州?”
魏博元听刘铮问起出多少兵合适,考虑了半晌才道:“若只占雷州,出兵三千足以,可既然是打着剿杨应龙的幌子,那么就不能只出这么点兵了!”
……
刘铮点了点头,晓得这是让他抢先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此万历踢返来的球,一下子又回到了万历的脚下,被动的人就再次变成了万历。
就算刘铮说要把雷州当作东山复兴之地,这俩人也表示不睬解,雷州在他们眼里是真正的不毛之地,那边是放逐之地,别说他们了,就在大明官员眼里,乃至在天子眼里,那地儿也是可有可无的处所,想想澳门被葡萄牙占了以后,大明王朝的官员们是个甚么态度,就明白了。
也不怪这俩人不懂,毕竟不是穿越来的,目光在那边摆着,你跟他说海上各处是黄金,他们底子就不信,在魏博元和曾开宇眼里,中原之地才是重中之重,才是各处黄金。
李恩伸手推了一把最后开口的此人,笑着道:“去你的,许幼奇,你这是纯粹的拿我寻高兴是吧,别人不晓得,你还能不晓得?”
曾开宇接上口道:“魏老说的很对,主公应当再上一本奏疏,言明此事,上过奏疏以后,主公应将此事鼓吹于天下,让天下百姓晓得你自筹军费、粮草出兵朝鲜、出兵播州!”
万历二十六年四月初九,一封疏奏送到了万历的手上,万历看完这封疏奏甚么话都没说便让人送到了兵部,兵部的人一下子头就大了,只得仓促去内阁寻求帮忙,可现在的内阁两位阁老,正打的头破血流,那里会管这个?直接给兵部说你本身看着办就行了。
感慨完,刘铮俄然又想到了本身,他本身何尝不是占有了期间的便宜?他本身的目光实在并不高,也仅仅只是个制假造假估客罢了,能够来到这里初创出这么一番奇迹,他本身都感觉不成思议。
顾宪成和庞岳了解一笑,这才由顾宪成开口道:“本日聘请诸位朋友来此,但是为了让你们掏腰包的,不让你们玩欢畅了,你们如何掏腰包,更何况四海兄,你最不喜时政,腰包又最鼓,若惹的你不欢畅了,我想补葺东林书院,就没得希冀喽!”
听完曾开宇给出的这个计划,刘铮略一考虑便同意了,毕竟这个计划很公道,三千老兵加七千新兵,放在雷州能起到充足的震慑力。
难堪了半晌,俩人才把主张里转回到刘铮新问出的题目上,考虑了考虑魏博元先开口道:“主公,何时出兵,并不取决于我们,而是取决于坐龙椅的那位!”
世人一听顾宪成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这被顾宪成叫做四海兄的人,姓李名恩字四海,是苏松府大盐商李家的嫡长孙,现在已年过而立,却还是没有收了心性,一向在外游山玩水,半年都不带着家的。
魏博元和曾开宇对视了一眼,这话他俩还真的不好说出口,毕竟雷州那是放逐之地,让谁去,就获咎谁,以是俩人半天都没吭声。
魏博元和曾开宇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转眼俩民气中就出现了惭愧,俩人本应是替刘铮处理题目之人,可现在碰到题目却推辞于外,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