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因为对外几次开战,导致了国库极度空虚,太仓里已经完整的跑了老鼠,为了弄点银子弥补一下太仓,他这才让寺人们到上面去征矿税。
上不上沈一贯的船,徐作早就在内心打好了谱,你沈一贯不过一三辅,还想拉拢我?也太藐视我徐作了!不说我徐作现在掌管都察院,就说我徐作现在代理工部,有多少王公大臣求着我?要上船,也得上一条大船!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刘铮在京师的财产就遭到了大扫荡,酒楼、酒作坊、盐铺子、布铺子、皮货铺子等等,全都被气愤的勋贵们砸了个稀巴烂。
幸亏刘铮提早让人送来了动静,让勋贵们用力砸,无所谓,只要不伤着人就行。
徐作此时可谓风景无二啊,此时的他以侍郎的身份代理工部的同时,还兼任着右都御史,并且还以右都御史的身份掌控者都察院。
沈一贯点了点头道:“现在山东但是群英聚集啊,不但六扇门的总捕头在,锦衣卫批示使骆思恭也在,明天又传闻孙暹还要畴昔……”
若不是看你兼着都察院,我奇怪的理睬你这个肠肥脑满的工部侍郎?
嘭!哗啦!又是一个茶杯被摔碎在地上!
“恩?”徐作一听东厂的厂公孙暹还要去山东,兴趣更大了:“山东还真成了一个角力之地啊,这么一来,六扇门、锦衣卫和东厂都到齐了,那事儿必定是不小!”
沈一贯哼了一声,转到案牍前面,提起笔来唰唰唰的写了一封手札。
但是两人又有很大的分歧,那就是张位手底下没多少人,而沈一贯手底下的人那真是多量多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