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璧固然也一样如许想,不过他想的比田义和陈矩更深一些,贰内心还想着,你这么搞,万一把皇上气出个好歹来,皇上借着抱病把这事儿拖下来,那张元德还想出门吗?那些急了眼的勋贵还不把老夫给生撕了?老夫之前那话被你之前那一句给解释成了皇上必然会给大师一个交代,可皇上这不给交代了,老夫如何办?一辈子躲着不见人?
我张元德固然也是国公,固然我家祖上张玉是靖难排名第三的功臣,可再如何牛逼也你没家祖宗徐达牛逼,大明王朝就没有一家能赶上你老徐家牛逼的,你老徐家那都是大明王朝天子们眼里的自家人,可我们老张家那再如何牛逼,也都是大明王朝天子们眼里的外人。
田义和陈矩阿谁愁闷啊,你们哭咱家不拦着,可你们是不是先让咱家说完话在哭啊?
现在这事儿他不想掺杂,可不掺杂不可,作为勋贵们的领头人,就必须得掺杂,几经揣摩以后,才有了刚才的那番话。
毕竟他们家祖上是徐达,固然他们是庶出那一支,固然他们没能担当徐达的爵位,可毕竟也姓徐不是,毕竟也是徐达的子孙后代不是。
“臣等接旨!”
张元德伸手向下压了压道:“好了好了,大师先温馨一下,温馨一下,这大寒天的,大师在这里也都冻得慌不是,现在这田公公和陈公公都出来了,申明皇上对我们大师都很正视,我们还是听听皇上有甚么话要对我们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