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宾也恼了,你如此不要脸,就别怪我跟你撕破脸:“你当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城中五家大米铺,两家是刘承宗的,剩下的三家不都是你的?刘承宗好歹还出了三千石米,你呢?”
能飞羽这会儿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刘铮没有理睬持续问道:“飞羽先生,我再问你,可知我如此猖獗围了青州府,却不见有半个兵丁来救,为何?”
众官员都是一愣,是啊,左卫不过离着青州城十里,就算是猪也该发觉到不对了,可左卫的报酬甚么没来,莫非?世人不敢想下去了,垂垂的有人额头上冒了汗了。
能飞羽喉头颤栗了几下,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才开口问道:“为何?”
此次能飞羽没有焦急着答复了,而是思虑了好一会儿才道:“青州左卫、巡检司、淄河河巡司、衡王保护,约有一万一千余!”
“飞羽先生能够会说,这不成能,王府明显另有保护,保护营地里也有士卒在练习,如何能够都斥逐了?那么我来奉告你实在的环境,王府里别说保护了,就是仆人都没有一个,给衡王当保护的、当仆人的都是巡检司的兵丁!这下飞羽先生明白了吧?”
能飞羽已经没了说话的力量,刘铮也底子没想让飞羽答复,自问自答道:“因为我在临淄、寿光、昌乐、临朐四城通往青州的路上安排了很多人手,冒充府兵设置了关卡,把这统统想来府城的哀鸿全都赶回到了这四座城外。现在的青州就是一座孤城,真正的孤城,被哀鸿包抄前来的孤城,谁想要来青州就得先处理那四座城外数万、十数万乃至数十万的哀鸿!”
没等能飞羽再次开口,刘铮又问道:“飞羽先生,可晓得这青州有多少兵?”
能飞羽如何能够晓得这些?以是他没有答复,沉默的站在那边!
吕左对着王家宾一抱拳道:“大人,那刘铮的要求是千万不能承诺,拿人换粮,这不但是诛我等之心,还是诛这满城百姓的心啊!”
没有理睬能飞羽的惊奇,刘铮持续道:“那么再来讲说衡王有多少保护,我们这位衡王是一名非常怕死的人,他怕他手上有兵被皇上惦记,以是受封之时他便上表天子称天下承平已久,本身不需那么多保护,以是他把额定三千的保护一下子缩减成了八百,可就是这八百的保护他也没留下一个,老衡王的那些保护他全都斥逐了!”
刘铮答复能飞羽的题目,而是自言自语道:“现在城中存粮应当不敷三日之用了,当然了,如果余同知和钱通判把他们的粮仓无偿的捐出来,还能延缓几日,如果衡王能开仓放粮,那么粮食供全城百姓一月用度都不成题目!可他们会吗?”
全凭我做主?做你妈的主啊!早干甚么去了?出事儿了想到我了?想让我背锅?门都没有!
实在刘铮也不知,但是他从后代里学到的知事,以及从他老爹口入耳来的,总结出了一个约数:“朝廷一共调走了五万士卒不足,那么山(之)东境内另有多少兵?一万不足,这一万人还要漫衍在十一个卫所里!你能够会说不成能只要这点兵,必定重新招募过了!对,确切前年、客岁都有募兵,可这有能有甚么用?一万老弱残兵加一群农夫,这叫兵?”
王家宾当然清楚,可他现在没体例,几近统统的后路都被堵死了,并且这刘铮太贼了,现在寒冬腊月,百姓急需的不但是粮食另有冬衣,没有粮食就会饿死,没有冬衣就会冻死,想到这些,他把头转向了余正和钱游。
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偶然,王家宾重重一哼道:“好,既然全凭我做主,那余大人和钱大人,两位在城中的存粮,是不是应当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