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铮也不怕这死寺人不上道,假装下了很大决计般道:“只要,陈老公帮了刘某,刘某情愿每年都照着本年的银子数给陈老公!”
“刘爷您先给咱透个气,你筹算,筹算要这些县城的知县做,做啥?咱可跟你说啊,谋反但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扳连了咱家寄父!”
“我们的事儿?”陈青迷惑的看着刘铮道:“我们有甚么事儿?”
当初他说要教李润儿筹算之法,可又想到教一个是教,教一群也是教,以是干脆就在这营地里办了个书院,教那些情愿学筹算的女子,这个小书院里人,人未几,也就是十来个女子,多数都是大师闺秀。
就在这时候刘铮开口了:“那天是入冬来的第二场雪,大的很,城外被压垮的民房不计其数,没几天的工夫城外就涌来了近万的哀鸿,他们身穿破褴褛烂的衣服,饿着肚子,在城外这片庞大的、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荒地盘上,迎着冷冽的北风,或站立或蹲坐,或挤在一起,等候着城中大人们的恩赐!”
陈青睐睛一下子瞪圆了,还没等他开口的,就听刘铮又道:“并且,陈公公您这里,还是!”
“第二件事儿,就是清理危房,要求统统不抗寒、不抗雪的屋子全数改革成砖瓦房,这就需求你们在各地创办砖窑,而砖窑的创办,我会给你们派专门的人手!”
众墨客中俄然站出一人,对着刘铮一拱手道:“刘大人,门生周咏思,谢大人提点!我等必将此言服膺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