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秦海清迷惑的问。
百姓固然时不时的会碰到天灾,然后在天灾里被**害的流浪失所乃至性命不保,可这不关天子的事儿,都是那些赃官的错,天子一推二五六,你都不好挑他的错。
“客岁闹灾荒,冬里又下大雪把俺家屋子压塌了,俺还好点,俺们村李狗子才惨,他老娘活生生的被压死在屋里了,他儿子也活生生的给饿死了,还不都是这些狗官们害的!”
这陈增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他身边这几位都是他在宫里的熟行下,平时都很有眼色,可今儿却俄然变的痴顽了,变的没眼力价了,寄父这哭的悲伤不已,也不晓得安抚安抚。
秦海清叹了一口气道:“明天倒是没肇事儿,毕竟中间就是兄弟军队,那么多人就在一边他们也不敢肇事儿!”
没穿越之前,刘铮记得看过一本小说叫草清,内里的配角就搞了一个天刑社甚么的,可刘铮当初没记起来,他只顾着搞他阿谁恶兴趣的聚贤庄了,他固然也绑架了数十位游医郎中,可这世上没有乔峰此人,天然不会有乔峰来看病的桥段,他也不成能在那桥段之下收了乔峰,以乔帮主万人敌的武功打下全部天下。
可那又如何?这货有一批能打的部下,庇护了边关,痛殴了蒙前人,乃至从倭寇手中挽救出了朝鲜群众,让他们免遭被奴役的痛苦。
“他娘的,这岳元帅死的真惨,朝廷里甚么时候都他娘的有奸臣!”
“唉,没体例了,软的来不了,只好来硬的了,抓人,用力抓人,抓读书人,抓平话的人,然后拿刀抵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信我刘铮!”
“……”
“这他娘的众将都受不了了,啊,老子在前面和金人冒死,兄弟袍泽死的死,伤的伤,家中老母季子放着不管不顾,为的是甚么,为的不就是将金人赶出中原,为的不就是光复因为朝中赃官贪吏,军中吃兵饷喝兵血的那些败类们而落空的地盘吗?”
“打死狗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