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信俺如何的?俺都五十好几了,还能说诓人的话怎的?”张老爷子脖子梗的直直的,倔强的看着刘铮。
话音一落便见一个满脸褶子却很精力的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中气实足的道:“俺就是,这位大将军有啥事儿找俺老头子就行,求大将军放过这些毛头小子!”
刘铮也没想到会是这成果,走到马腿子身边悄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活,悲伤难过是没用的,你好好的活着,你爹鄙人面才会欢畅!”
悄悄的咳嗽了一声,刘铮和颜悦色的道:“马腿子,你别严峻,我又不是妖怪,不吃人的,你看我有腿有脚的,必定不是鬼是不?”
“俺,俺,俺是造炮的!”
“咱站着说话,站着说话,哈哈!”刘铮笑了笑,松开了张老爷子。
张老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小娃子,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莫要说些诓人的话,叫人瞧不起!”
“那老爷子,炮匠谁的技术最好,一个月能拿多少饷银?”
刘铮也没希冀能一下子就让这些人对你纳头就拜,渐渐来,时候长了就晓得他刘铮是甚么人了。
“俺,俺爹,是俺爹教俺的!”
“大人,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小的也不得已,小的们家有……”
刘铮扫视了一下众工匠,又开口道:“不要惊骇,有甚么就说甚么,我刘铮给你们做主!”
“多了咱不说,造炮的,一月我给你们开二十两银子,造鸟铳的一个月给你们开十五两银子,造弓箭的一个月给你们开十两银子,打刀剑的,一个月五两!”
“既然是虎蹲炮,那为何不见前爪?”
刘铮扫视了一下众工匠问道:“不晓得哪位是张老爷子,可否出来一见!”
张老爷子也很利落没藏着掖着:“这是新改革的虎尊炮,本来是拉到朝鲜去尝尝的!”
葛四媚笑着道:“先生这称呼不敢当,大将军叫小的葛四就行了,小的不是工匠,小的是于批示使安排来管这些工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