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这个星球上大部分人都睡了,可有一部分人,极少的一部分人还没睡,不但没睡,还在发足疾走的逃命。
“他娘的,又来催命了……”
敢不听话吗?
蒲月二十五这天下午,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天空,仿佛是要下雨了,并且看模样是暴雨,可这会儿地上的人却感受不到一丝丝冷风,闷热的跟洗桑拿一样。
“戒你妈了个头啊,别跟老子说这个,老子现在烦的很,快跟老子说说,到底这一劫该如何化解!”
“施主,戒嗔是十诫之一……”
张德彪又道:“他打下即墨后,就让我们给他当细作去弄掉大嵩卫,这他娘的明显是奔着文登去的,唉,这大嵩卫的韦家诚顿时就和我们作伴了,到时候必定是我们哥三去骗开文登的城门!唉!”
“入你娘……”
此时这些发足疾走的人,已经从即墨跑出来快两个半时候了,才跑了不到二十里地,恰是因为有人嫌他们跑的慢,拿弩箭戳他们屁股,他们这才发足疾走起来。
黄玉廷微微一怔道:“为何?他们不在大嵩卫我晓得,傻子都晓得大嵩卫不成能挡住刘铮的雄师!可他们为何会去莱州府?看刘铮这架式必定是青州以东都会支出囊中,并且莱州离着青州那么近!”
一个和尚打扮的人一边撵动手中的佛珠,一边道:“心静天然凉,你的心不静,天然就会感觉热!你看贫僧,内心安静,这身上就没有半点汗珠!”
“啊!入他娘的!你怎的晓得,谁奉告你的!”韦家诚吃惊的等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