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苏阿妈的眼里,玉尖与玉罕王妃太像了,几近是一个模型脱出来的,当年,玉罕王妃也是纯真活泼,即便被迫嫁入王宫,仍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
躲在家里也能招来无妄之灾,只想在大明平安然安活到死的泽宁,感受老天对他太不公允了,到处将他置于险境,他一不挡别人发财,二不挡别人升官,事事遁藏,到处认怂,可就是没有人情愿放过他。
泽宁帮衬着自个儿的设法,却没有想到玉尖的感受,在他昏倒的日子里,玉尖是如何衣不解带的奉侍他,王振是一清二楚的奉告了他。当多量伏兵杀过来的时候,玉尖奋不顾身的护着他,在她被抓的时候,又是冒死的抓住他的手不肯放开。
泽宁很想冲天一怒,天太高,够不着,气的干瞪眼。
泽宁想起了思任发曾经说过的话,在那天的晚宴上,思任发亲口要把王位交由泽宁来担当,以图拉拢他。当时,有很多奴婢在场,保不齐有人会泄漏出去,如果传到思任发的几个儿子耳里,这些人必然视他为仇敌。
她不属于这里,应当放归大天然,或许,上江寨更加合适她。
毕竟,玉尖是思任发的亲女子,加上思任发愧对玉罕,内心不安,不会拿玉尖动手的,这些动静已经传了数日,迟迟不肯脱手,申明思任发对玉尖很在乎。
莫苏阿妈在宫里呆了数年,加上玉罕的事情产生,非常警悟和敏感,看到四周没有旁人,仓猝蒲伏在地上叩首不已。山脚寨被围之时,莫苏阿妈都没有如此惶恐过,玉尖感受不妙,仓猝扶起莫苏阿妈:“莫苏阿妈,产生甚么事啦?”
“玉罕王妃的事迹,我从小就听族里的人讲起过,非常崇拜她。玉罕王妃家属在果占壁王国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家受人尊敬的王谢旺族,能为玉尖南伞献出世命,是我的光荣,我非常情愿。”
玉罕宫留给她太多的不幸回想,令她非常伤感,这里勾心半角,兄弟姐妹之间交谊很淡,远不如上江寨的邻居之间密切,她又想起了毁于烽火的那些不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