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宁这一次返回都城,悄无声气的办了这么一件大事,让兴安对他刮目相看,也对贰心存余悸。兴安底子不晓得泽宁是如何办成了,这才是真正可骇之处。
泽宁呵呵一笑道:“你我了解一场,我志不在朝堂,贵爵将相都不是我所想,只愿平安然安的度过此生,然后,天不遂人愿,数次差点坠入天国,不得已而抖擞,只为自保,请公公不要见疑。
自阮安身后,兴安就一向打着内官监的这个位置,眼热的不得了,先是怕金英起疑而不敢提,现现在,王振雄起,兴安更加没有本钱争这个位置。
小寺人吓得仓猝跪下叩首:“主子该死,主子该死。”
报个信,差点把小拿丢了,听了皇上的话,小寺人如获大赦,仓猝爬起来,落荒而逃。
兴安明白,如果由泽宁向皇上美言几句,胜利的掌控非常大,代价呢,要低头向泽宁下跪,兴放内心非常的不甘,毕竟,泽宁过于年青,资格太浅,全仗着皇上的宠任和一点点小聪明。
泽宁摆出洒然的模样,也端起酒杯,品了一下,笑道:“公公的酒力远胜于我,才调和学问,也非我所能比。现在,司礼临已经有了王振和曹吉利,公公一身才学藏匿于荒草,实在太可惜了,即便公公甘心就此淹没,恐怕有人也不会如你所愿的。”
兴安借酒浇愁,酒劲上涌,泽宁的话,让兴安不由自主的有些镇静,神采愈发红了,迷惑的看着泽宁问道:“侯爷要我做些甚么?”
刘永诚笑着施礼:“启禀皇上,忠勇侯进宫谢恩来了,皇上要不要见见他?”
兴安的脸上再次抽搐了一下,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把杯子重重的顿在桌子上,立即感受情感失控了,仓猝换出一副笑容粉饰道:“咱家不堪酒力,让侯爷见笑了。”
但是,兴安对于王振,一样感到不安,王振现在不但掌控了司礼监,锦衣卫和东厂都是王振的人,京营固然落到了张辅的手里,五军都督府由蒋贵把握实际大权,可张辅、蒋贵跟泽宁并非盟友,与王振在力量对比上,泽宁远远落于下风,这让兴安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