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鹏终究停下来了,他背着陆重阳问道:“福山县官银被劫的事情,你晓得吧?”
传闻柳鹏不肯用饭,陆族长心头一拧,晓得事情难办,姿势放得更低了:“柳少,您台端光临,我们陆家庄如何也要好好接待……我转头就安排他们杀猪去!柳少,您吃不吃牛肉?柳少,喝酒的时候要不要听个小曲?”
一想到成祖天子诛十族的丰功伟绩,陆重阳直接给柳鹏跪了下来,头磕得象捣蒜普通:“柳少,柳少,柳少……您饶了小人一命,柳少饶命,您有甚么事,请交代下来,要钱有钱,要粮有粮,有女人有女人,就是甚么犯法的事情,小人也帮你办了就是!”
“诸位朋友,诸位官爷,柳少……”陆族长肩头挨了一棍,非常吃痛,但是现在手脚比平时利落多了:“来得恰好,咱陆家庄有酒有肉有酒喝,诸位爷想吃点甚么喝点甚么?必然让诸位爷对劲!”
“是那里来的兔崽子敢烧老子的屋子!”陆族长越说越活力,步子越走越快:“老子城里有的是门路,有的是朋友,县里的公爷对俺向来都是客客气气,那里来的臭小子,一点宦海端方都不懂,老子这就教他甚么是公门端方!我操……”
“是匪贼?”他表弟当即明白过来,反而又有几分期盼:“表哥,你不是与道上的匪贼也有些友情?”
陆重阳当即就把陆九寒给卖了:“柳少,我就晓得他们迟早要遭报应,后院屯了半屋子见不得人的坏书,来交常常的都不是端庄人……只是他真的与那帮劫银悍贼勾搭?”
那边江清月冷冷看了陆族长一眼,手一扬,就是一棍子打了过来:“你就是陆重阳了?还算机警,你的屋子保住了,不过柳少有事问你,如果答得不好,可不止烧屋子那么简朴?”
提及来陆九寒与陆重阳还是五服以内的远房堂兄弟,两边干系还能够,但是现在陆重阳本身难保,只求本身脱身,底子顾及不了陆九寒这远支兄弟了。
他紧紧跟在柳鹏的身边进了院子,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在打着寒噤,也不晓得这位不晓得那里冒出来的柳少到底要干甚么,本身明天到底甚么处所惹了这杀星。
柳鹏抄动手浅笑道:“出来前都吃过了,就不消了,过来吧,我有事问你!”
陆族长的步子一下子就慢了下来,他只感觉一盆冷水就浇在本身脸上,他奉告本身表弟:“刚才就是他们要烧我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