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只是因为练习新兵的事牵涉了精力,一时候腾不开手,再说他现在也不缺钱,每月一万两的饷银临时够了。是以他也就没动这个心机去运营。
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响起,朱由校抡起鞭子就往那些不长记性的少年身上抽去。抽完后他还不解恨,抡起长棍一抖,将几个频频出错的少年挑翻在地,然后狠狠的打起来。
他但是东林党两大智囊之一,能在一个以进士为主的个人中成为智囊,其才气无庸置疑。
"汪白话!"听到这个名字,朱由校心中一动,有种骇怪的感受。在明朝那些事中,这个家伙的评价非常的高,因为他的插手,东林党在天启初搞垮了三党结合,独掌朝纲,号称众正盈朝。
"死了,他死在一次追杀当中。那人也是个有功名的秀才,家是江南那边的,世代的盐商,家中非常有几个不小的盐场。那秀才也不晓得从那边学来写希奇古怪的知识,连络宋朝的晒盐,写就了这么一本册子。他父亲也是不晓事,竟然真的照着做,成果引来了灾害。"汪白话安静的将首尾道来。
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天津,还实在他独一能让军队实战的处所。间隔又近,又是边疆海线,是非多,不但有贩私盐的,另有海上的来客。都城周边的其他地区,可没有这么好的地理前提。
"你就留下来,帮本宫出运营策,参赞军机。"看着汪白话,朱由校出言招揽。
"来者何人。"朱由校随口问道。他已经盘算主张,若这个找上门来的家伙上来就装逼,必然打得他糊口不能自理。至于对方如何找过来的,他才不体贴呢,他派魏忠贤出去处事底子就没袒护过,只要略微存眷下他,都能发明他的行动以及部下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