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等天亮了不中吗?”高福揉着眼说。
“禀阁老,军门、抚台差我二人来谒,有重雄师情禀报。”王诚说着,把一份禀帖捧递高拱手中。高拱展开一看,只见上写着:
“禀老爷,在茶馆候着。”高福答。
王诚答:“禀阁老:据谍报云,俺答甚喜好这个孙子,他的大老婆伊克哈屯把这个孙子一手养大,爱之更甚。且俺答惧内。把汉那吉出逃,是因为俺答之故,伊克哈屯因而对俺答甚痛恨,用柴棒击打俺答的脑袋,说即便南朝要他的头,她也给,她只要她的孙子!”
一个时候后,王崇古、方逢时的使者带上高拱的书牍,即奔驰而去。
“玄翁,此与桃松寨因通奸事败叩关来降异曲同工啊!”房尧第笑道。
“喔呀,玄翁真是高瞻远瞩啊!”房尧第赞叹道,“以凡人的设法,留把汉那吉为人质,觉得他日互换赵全之用。听玄翁一席话,方知这是自损庄严!不过玄翁,赵全为老俺立下汗马功绩,老俺似不会等闲承诺献出赵全。”
玄月十三日,有虏酋俺答亲孙把汉那吉率妻奴八人来降,称是伊祖夺其新妇,以此抱愤来投。译审是的,当若那边之,祈示下。
高福已沉甜睡去,高拱喊了几声,才闻声前来。
“嗯,有事理!”房尧第点头道。
“玄翁,为何不成?”房尧第目不转睛地盯着高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