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行动又有五百多两银子进账,除了给顾大锤送去一百五十两以外,军户们遵循功绩各自分到了三五两不等的银子,陈雨也给本身的“生长基金”存入了二百两,这个小金库已经有了靠近四百两的“巨款”。
比及军户们兴高采烈地打扫疆场时,蒋邪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恋慕地瞥了一眼堆积得像小山一样的盐袋,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走!”
陈雨并不晓得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本身,他在批示动部下打扫疆场。
固然临时没有新火铳可用,但是打劫盐枭的“奇迹”不能间断。陈雨很快又接到了巡检司的第二个“票据”。
本来这就是一个放大的横置手摇钻,也算得上一个简易的车床了。陈雨笑得合不拢嘴,左看右看,还取过一根铳管往里窥视,目光所及之处,内壁光滑,没有一点疙瘩。他笑着对林继祖说:“你这脑瓜子很好用,这么下去,一个点子一钱银子,我的银子都快不敷用了,哈哈!”
中间有人眼红不已:“就这么走了?那么多盐呢,卖到市道上起码得五六百两银子……”
林阿福取过一根火铳递给陈雨,“这就是新火铳。内里已经装了火药和弹丸,尽管试枪了。官爷要记得,铳口不能朝下,不然火药和弹丸会掉出来。”
临时卖力办理小金库的张繁华笑的见牙不见眼,“奶奶的,这么多银子,光靠种地,老子几辈子都存不下来,打劫公然来钱快!”固然这些钱是用于公中开支,与他小我并没有太大干系,但是守着这么多银子的感受还是很爽。
公然,林继祖跑了过来,向他邀功:“官爷,您不是嫌钻铳管个把月太慢吗?我这几天想出了这个点子:把钻头牢固,铳管卡在转动的架子上,只需求动摇把手,就能轻松地镗光铳管,破钞的时候也少了一半以上。本来要钻一个月才气钻出一根枪管,现在五六天便能够钻出一根内膛光滑的枪管!”
陈雨没想到比估计的时候提早了,兴趣勃勃地来到了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