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弼居高临下盯着陈雨,阴着脸地说:“那天你下套阴我,却没想到我会安然无事地出来吧?”
经历这个小插曲后,世人持续前行,到了南门,又有一伙人迎了上来。
陈雨脸上这才浮出一丝笑容,答复道:“赵佥事言重了,大师都是卫所军,理应同气连枝,给卫所军争口气,别让营兵看扁了我们。”
“客气,告别!”陈雨抱拳与赵宣别过,带领步队持续前行。
张繁华、邓范、顾影等人都围了上来,团团护住陈雨。张繁华举着一根长矛指着祖大弼:“姓祖的,俺一枪能将你戳个透心凉,你信不信?”
步队颠末巡抚衙门前的街道时,碰到了一群马队相对而行。街道固然还算宽广,但是两支人马就有些拥堵了。陈雨寻求低调做人,便表示步队靠边,让对方先过。
陈雨看着关宁军分开的方向,平静地说:“咬人的狗不叫。祖大弼已经吃过一回亏,现在别看他嘴上叫喊的凶,在登州城内,在朱军门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敢做甚么特别的行动,也就过过嘴瘾罢了。只不过获咎了他,今后如果遇见关宁军,就要留个心眼了。”
张繁华一向对这些夷人能够支付高额的报酬耿耿于怀,现在听了这番话,对他们的印象有所窜改,暗自点头,这些夷人要起钱来不含混,但是做起事来也干脆,还不算太讨厌。
关宁军马队拜别后,张繁华抹了一把额头的盗汗:“奶奶的,如果这厮真脱手,我们人少,怕是要吃大亏。”
“孩他爹,此次比打盐枭难吧,分了多少银子啊?”
陈雨不晓得他要做甚么,警戒地答复:“不必了,通衢朝天各走半边,我们互不滋扰。”
而后再无波折,一起无话,几天后顺利地回到了千户所。
“谢天谢地,当家的,你返来就好,这段日子你不晓得我守着爹娘的牌位每天替你许愿,恐怕你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