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为父是这么轻易忽悠的人吗?”顾大锤笑着对女儿说,“他治好了你哥哥的病,给一个总旗的职位也是理所当然,这不过是顺水情面罢了。至于他暗里说了甚么,你一个女流之辈就别探听了吧。”
顾影满腹委曲,又不晓得该如何回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等父亲走后,挥刀一顿乱砍,砍的枝叶草木乱飞,口里忿忿地喊:“我才不是赔钱货,凭甚么要倒贴嫁人?长得高是我的错吗?舞刀弄枪又如何了?”
陈雨有些无法,也只要如许了。这就比如创业期间争夺风险投资,没有具有压服力的成绩,确切很难获得更多的投入,只能因陋就简,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繁华吓了一跳,“干啥?”
“那还用说?”张繁华恋慕地说,”利润不高,他们会提着脑袋干这行?上了范围的盐枭团伙,传闻每个月进账都是以千两来计算的。娘的,老子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到这么多银子。“
等陈雨走后,顾影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猎奇地问:“父亲,他给你灌了甚么迷魂汤,竟然升他做总旗?”
宣泄一番后,顾影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倔强地扬起下巴。“哼,我不但要舞刀弄枪,还要识字,做个能文能武的奇女子,将来也不比那卓文君差。”
如果平常听到这类话,顾影内心不悦,也不会说啥,但是刚才被陈雨的谈吐翻开了心中的一扇门,再听这话就感觉非常刺耳了。她梗着脖子,不平气地说:“女儿如何就不能探听了?大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醉心于买卖,对世袭千户之职毫无兴趣,你就只要我们两个后代……”
目标定下了,如何实现却难住了她――父亲是不成能同意给她请先生的。
“对了,阿谁江湖游医不是能识文断字吗?就让他偷偷地教我,如果不肯,就打到他肯为止。”顾影嘴角上扬,仿佛发明了一个风趣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