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邪愈发惶恐,跪在了地上:“部属知错了。”
蒋邪摇了点头:“大将军,张繁华说得在理。关宁军镇守辽东十数载,拥兵自重,祖大寿当初连圣旨都阳奉阴违,又如何会唯文登营马首是瞻,跟鞑子冒死,为我们做嫁衣?”
将领们一想也是,作为文登营附庸的东江镇都能击败大名鼎鼎的关宁铁骑,倒也不必把他们捧得太高。
统统人打起精力,举头挺胸,等候军令的下达。
“是。”蒋邪鼓起勇气,“按理说,军命不成质疑,但部属还是大胆问一句:多尔衮和豪格身经百战,一个狡猾,一个悍勇,论行兵兵戈,济尔哈朗有所不如,为甚么文登营不迎难而上,剪除这最强的两路雄师,恰好要去打中路?”
“部属明白了。”
蒋邪感觉背后流下了盗汗,有些悔怨,垂下了头:“部属冒昧了,请大将军惩罚。”
他伸出食指悄悄摆了摆,“第一,关宁军并非你们设想的那么短长,比文登营和鞑子有所不如,和其他边镇比也不过相差仿佛罢了。远的不说,我们破城入京之前,尚可喜和他们干过一仗,打得吴三桂灰头土脸,虽说兵力有差异,但关宁军的气力可见一斑。”
世人恍然大悟,难怪陈雨成竹在胸,本来已经暗中筹划好了统统。当下纷繁说:“大将军贤明!”
张繁华眸子转了转,连连点头:“也对,不是让关宁军听文登营调遣,而是听朝廷调遣,是俺想岔了”
张繁华镇静地答复:“遵令!”
将领们纷繁拥戴:“对啊,死本身的兵,功绩是别人的,换我们也不会情愿,何况申明在外的关宁军。”
蒋邪面向他,缓缓退出大帐,走到门口时,陈雨悠悠地说:“不说明白些,恐怕你内心有疙瘩。多尔衮、豪格都是文登营部下败将,无需再通过他们证明甚么,如许的大战,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济尔哈朗不是名将,击败他也不值一提,但他的中路雄师有最首要的目标――伪汗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