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梦青惊奇的看了眼赵巡检,拱手道:“兄台莫非就是巡检司赵巡检?”
“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以我看,他们这么搞,真是有些丧芥蒂狂!”王吏员痛心疾首的说道。
见了赵巡检,王主簿便拉手道:“久不见巡检,迩来可好?”
“这个嘛……”王主簿和王吏员对视一眼,侧过身子靠近赵巡检道:“现在大老爷不在,县衙大小事体都由姓高的代理,我即便想帮,也无从动手。”
王主簿微微一笑,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公文纸,放在桌子上推给赵巡检,说道:“老夫已经誊抄了一份,这便是了!”
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那么回事。
王吏员家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赵巡检叫门以后,来开门的倒是刘书办,待赵巡检出来以后,还探着脑袋向外看了看。
赵巡检来昆山县的时候并不长,何况又是常驻在半山桥巡检司,是以固然认得王主簿,却并不熟谙。至于私交就更谈不上了。
赵巡检坦开阔荡的应了,见蒋梦青等人都是秀才打扮,便就教姓名。
赵巡检精通文墨,抬眼快速看了一遍,惊奇道:“这,这不是好几天之前就递的状纸吗?”
明显他也传闻了赵巡检和张远之间的干系,故此才会这么问。
“哼!你懂甚么?”蒋梦青忿忿不平的道:“诗言志,你懂吗?”
王主簿名叫王量,字友直,四十出头年纪,神采惨白,许是长年伏案的原因,背有些驼,脖子显得格外长。
进了堂屋刚落座,王主簿就愤然说道:“张远之事,我亦有所耳闻,那些人实在做得过分度了!”
“传闻这事并不简朴。”章涵皱眉说道。他家是本地世家大族,人脉又广,动静天然通达。
主簿职责乃是管全县粮税、户籍等事,这类刑案的状纸文书等,普通并不会呈给他看,他这么做,明显是早有筹办。
“以是说啊!”王主簿喟然道:“他们蓄谋已久,专等着大老爷去了姑苏府,这才俄然策动!这一手玩的真够狠!”
赵巡检见状,心中虽有些迷惑,却也只能拥戴道:“是啊!”
刚走了两步,就见王主簿和王吏员迎了出来。
杨昱庭也道:“是啊!张远必然是被人诬告的!朗朗乾坤,岂容宵小鬼怪横行!”
“放心吧,如果有人跟着,我还能发明不了?”赵巡检没好气的道。
“我们几人想在此地多盘桓些日子,看看此事到底如何!”蒋梦青待赵巡检落座以后,便当即说道:“如果知县秉公枉法,我等就告到知府衙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