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都分派安妥,剩下的不过是些旧家具与古玩珍玩之类,即便也是代价不菲,可同这些财产良田比起来,都是小头。沈瑾大头都占了,再去惦记小头,有贪婪之嫌;沈瑞这边则是大头都“让”了,再计算小头则没成心机。兄弟两个,谁也没有提及此事。
不过知府太太是站在孙氏态度出面,也算是孙氏半个娘家人,她对于沈瑾记名之事都无贰言,其别人也不会损人倒霉己地反对,自是胜利此事。
不管是张老安人与沈举人,还是其他不相干的族人,都感觉脸上讪讪。张家骗卖孙氏财产,沈家属人还“簇拥而上”这件事即便能瞒住其别人,也瞒不住知府太太。不然的话,财产票据上最值钱的两家织厂无人提及,她也不会如此沉默。
沈举人还罢,只感觉半辈子的脸面都丢洁净,惭愧难当,那里另有其他话说;张老安人倒是有些急眼,这叫甚么话?即便那些财产暂归在沈瑞名下,也是四房的,莫非还要旁人打理不成?族人只是族人,那里能做四房的主?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