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与五宣对视一眼,内心已经否了这一家。
老婆子点头道:“不是那纳福的命,趁着还能转动,总要给大哥攒下几个钱。”
媒婆想想也是这个事理,便不再为木工家说项,带了二人去下一家。
木工娘子道:“太婆,是吴妈妈来了。”
木头娘子猎奇地看了看五宣与沈瑞两眼,乐呵呵地号召媒婆进屋。
出了木工家,媒婆道:“两位小哥这是没瞧上?这木工娘子但是曰盼夜盼但愿媳妇进门。他们家虽穷些,倒是刻薄人。太婆婆瘫了十来年,儿孙还孝敬着,如许的品德可贵。”
木工娘子应了,里头老妪没了动静,又传来孩子哭,木工娘子忙对那两个丫头道:“五哥又闹了,你们快去哄弟弟。”
老婆子道:“做香囊使。不过是赚几个小钱,总不能吃白饭。”
当天下午,郑婆子与郑家老爷子便凑了银钱过来,都是碎银子,另有几串钱。
就听里屋有老妪道:“大哥媳妇,谁来了?”
这家姓郑,郑老爷子与郑老婆子身上的衣服虽洗得泛白,可也干清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