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浅浅脸上眼泪簌簌地落下。
忘斋先生很对劲地赞成道:“小友你这位经师治学功底很深啊,本来老夫还想让你从吾治尚书的,倒是贻笑风雅了。”
林高著,大伯等人却仍然云里雾里。林高著只能道:“久仰,久仰。”
忘斋先生的儿子徐第,不爱读书,偶然于功名,却非常热中于做买卖。他通过父亲弟后辈子的门路,随便作了点买卖,已是省会里驰名的大贩子了。与程员外相较,二者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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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斋先生道:“若非延潮公子对我孙儿拯救之恩,他现在早已是没命了,我徐家三代单传,延潮公子对我们徐家有再造之恩。这礼是俗了点,但我等凡夫俗子,只要俗物,其他的你们就更看不上眼了。”
忘斋先生笑着道:“还请官人恕罪,老朽没有事前通报,作了不速之客。老朽自号忘斋,家居城南,常日以教书为生,是一个普浅显通的教书匠罢了。”
宴席过半,徐家父子离席,程立本缓缓斟了杯酒对林延潮道:“世侄,伯父不识凌云木,目光短浅了,这杯酒向你赔罪了,不要放到心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