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夫道:“我也就惊奇了,你身为豪门后辈,竟然有资格让老尚书相公,亲身给你写荐书,这实在是搞不懂啊!”
那膳夫道:“另有些牡蛎粉干。”
“杂职,不入流。”
当下斋夫拿着了笔墨给林延潮道:“将你姓名,籍贯,年庚,几岁发蒙,几岁读经学,蒙学读过甚么书,又治过甚么经,都写下来,别的三今后,再拿一篇你最对劲的文章,对了,内里必须附一篇策问给讲郎看,甚么不懂甚么是策问,我等会再与你说。写完后,我带你去用饭,再给你在村里找个房间先住下。”
此地的一景一物,都是满满带着书院,悠远传承的气味。
正待林延潮沾沾自喜时,这斋夫将信纸摊到桌面道:“不过老尚书相公,只是在信里说,给你一个进书院口试的机遇,却没有说要登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