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嘴?”这说话的倒是青年。
“是小贼吧?”陆长亭笑道。
少年忍不住转头来,深深地看了陆长亭一眼。
程二瞥了一眼陆长亭的小身板,嘲弄地笑道:“不高啊。”
陆长亭喃喃道:“这屋顶是不是砌得太高了些?”
程贰内心直犯嘀咕,小小年纪,如何倒是比人家都慎重!
“荷池?方才我们并未去过荷池啊!”程二也紧跟着问出了疑问。
此话一出,再一想刚才的大惊小怪,世人都不免有些脸红。
“铺就石板路,本是为了让路变得好走,但这些过于周到的石板,却将地气阻绝了,人行走于上,触不到底气,病易从脚底起。并且土厚重性温,常常能起到弹压中和之功效。一旦隔断以后,自是会形成费事。再说那石板过于紧密,连蚁虫都难以从裂缝爬出,雨水也难以渗下去,长此以往,此地湿气会愈来愈重,并且隔断蚁虫,便也是隔断了活力。你们再昂首看,天井开口太小,日光能照出去的处所甚少。”
“哪来的甚么鬼?”陆长亭嗤笑一声,“不过是这屋子修得有些弊端,加上有人在屋中放了不精确的宝器罢了。”
说着,他们便回到了之前的厅堂中。
宅子虽大,但如有带路人,转悠起来也就是一会儿的工夫。青年带着老瞎子倒是一去不返了,程二忍不住问道:“他们如何如许久都还未返来?莫不是出了甚么事罢?”
陆长亭心底还是有些对劲的。
“我……我屋中的宝器?”青年一怔,他刚想问,这话你从何提及,但是话到嘴边,他又感觉如此说出来,实在过分跌面子,因而干脆闭嘴又咽了归去。还是静待这小子说完,免得再丢脸。
“一在天井,二在正房,三在荷池,四在你屋中的宝器。”
少年面色已经沉下去了,“活力、地气隔断,反留下湿气、阴气太重。”
他跨进门槛,进入到了正房的小院子。
“都逛逛吧。”陆长亭道。
程二细细一思考,“还真少见到!”
青年有些焦急,对小厮道:“带着他我们先去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