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凰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有本领便捅死我。”
我进步了警戒,妖王会如何做呢?它会不会一蹄子将我踹飞?
链凰从我身后走过,低声碎碎念,“幸亏当初我的名字不是仙君起的……”
另有绿笛更傻啊。
还是个傻的。
他笑了笑,眸子里仿佛都泛着光辉的蓝光。
“又来了?”
胡渊。
广寒仙子真是太故意机了,盔甲穿在身上,那我的身材不是被压得更扁并且横截面更宽广了吗?
烈凰猛地后退好几步,似是在嘲笑我,“你不傻?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我摸着绿笛的下巴,“是被你丑得吓跑了吗?”
苦寒之地我倒是晓得是甚么处所,但封印又是甚么鬼?我眨了眨眼,脸上明显白白地写着“啥玩意儿”四个大字。
玉帝并未应我,他冷声道:“广寒仙子,托塔天王,司缘仙君听令,速速前去苦寒之地弹压封印,将烈凰缉捕回天庭。”
烈凰呢?
我俄然乱七八糟地想起了很多事,想起男人对我痴傻一笑的时候,我说:“那就当养只傻猫吧,大不了养一辈子好了。”
妖王胡渊面貌俊美,一双蓝眼擅勾人魂,连广寒仙子也逃不过那双眼的魅力。
烈凰仙君决定对我长话短说,“万年前,妖王不甘心被摈除至苦寒之地,率部众攻打天庭,最后被托塔天王、广寒仙子、南泽上神联手打回了故乡,还被封印在了苦寒之地。妖王没有灵魂,它不会死,现在定是要卷土重来了!如果不及时扼杀,必将又是一次天庭的灾害啊!”
吴刚笑了笑,“我是樵夫,不是打铁匠。”他在我身边坐下,与我对视了一眼,那一刹时,我感觉我脑筋里俄然又多出了很多东西出来。他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对我说:“上神,可曾记起?”
我将绿笛抛到脑后,驾云去见烈凰仙君。莫非他又生了个蛋要托我帮他孵化?还是筹算让我给他拉个皮条找个媳妇?
直到她被玉帝派出斩杀妖王,南泽上神问玉帝,好好的杀人家干甚么?玉帝感觉南泽上神太不平管束,题目太多,很不欢畅,因而派出广寒仙子和托塔天王督战。
·伍·
就在这时我也闻声了广寒仙子和托塔天王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至高无上的神威,“缉捕妖王,缉捕烈凰,缉捕南泽上神。”
我举起蟠桃一看,本来那小东西是被我捏得喘不过气,打着呼噜呢。我松开手指,小东西又骨碌碌滚到空中上去了,它抖了抖身上黏糊糊的毛,站直了身子,却还不如我的蟠桃大。
“甚么?”我愣了愣,但是下一刻,我却像是被身材里的某种力量所差遣普通,扛着剑冲烈凰而去,而烈凰躲也不躲,他身上的羽毛坚固非常,我的剑底子刺不穿……才怪。我懵住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耳边喧华声不断,我闻声广寒仙子掐着嗓子说:“陛下,我愿为司缘仙君报仇。”
“呼噜——呼噜——”声声响在我耳边,那一刻我仿佛闻声链凰抓狂地对我大呼,你要捏死它了!它喘不过气了!
我快速转过身,高喝一声,“绿笛!到我身边来!”
我发楞的时候,手中的剑已经狠狠刺出来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单手撑地,技艺利落地站了起来。
“链凰,你之前不该那么对她,现在悔怨也来不及了。”我超出拱门,手里还捧着他刚送来给我的匣子。
我卤莽地将手中的笛子插在绿笛的脚边,“刺耳死了。”
“那你想如何样?”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着与我了解足足几千年的烈凰仙君举起了手中的弓箭,那红似火的凤凰羽翎对准了我,他眸光冰寒,冲我嘲笑一声,“上神,你健忘了吗?凤凰也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