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容这个暗间,是最后的奥妙兵器,谁也不会猜忌他的身份,更不会想到,他家里阿谁庶宗子,竟然会是懿文太子的遗腹子,朱云燝。”
广晟冷哼一声,眼中闪过凛然煞意,拿起那长弓缓缓拉开,下一瞬,他内力勃发之下,弓弦收回一声哀鸣,啪的一声断为两截!
他大步走向前面的楼上——方才那意味险恶的长箭就是这里射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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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布局本来是预备下月初三,但锦衣卫阿谁小子咄咄逼人,连南苑都去搜过了,只怕会查出些甚么蛛丝马迹——既然现在木盒已经获得,就干脆提早策动。”
景语低声道“他是奉皇命去了北平,目前的回奏是在回京途中,不过谁也没推测,他日夜赶来,提早了一天一夜。”
“另一块玉片,是广平侯袁容给我的——他昨晚方才回到了都城。”
景语的眼中闪过清嘲笑意,“袁容是个老狐狸,这么多年来,他迎娶了朱棣的爱女,成为贰亲信爱将,向来没有人思疑过他的忠臣,如果让朱棣晓得,他这半子竟然会是尽忠建文的暗间,他该是甚么神采呢?”
景语想起昨夜见面的那一幕,不但微微而笑。
常孟楚大吃一惊,“另一块玉片是在谁手里,你是如何获得的?”
戏台那边,李盛等人正在清算残局,有两个校尉上前来要将小古押走,却被广晟拦住了,他不顾世人惊奇的目光,亲手将地上五花大绑的小古扶起,幽深冷冽的目光逗留在她身上,却只换来她轻视的一瞪!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等闲的舍弃金兰会这帮人?”
袁容竟然涓滴不见慌乱,“只要杀了你,再漫衍别的一些谎言——比如济宁侯府的小少爷是建文的私生子,襄阳侯家的令媛是前太子的女儿等等,满城风雨之下,我戋戋一个庶宗子也不显眼了,到最后把你的实在身份查出来,你父亲本来就长于假装棍骗,你感觉陛下会信你制造的流言吗?”(未完待续。。)
“我戳穿了袁容的奥妙,又奉告了他关于我的出身,袁容仓促赶回,昨晚终究跟我见了面。”
“总有一日,我要你如同这弓一样了局!”
离它不远的水岸边,有两人站在船上,眺望着这一片殛毙后的残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