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制吏的任命,不过是本衙堂官一句话的事情,挑出个不大不小的错处来,开除个把人并不困难。
随后俩人一同出门。
“俚曲?好吧,你说是就是好了------”
“赵兄顿时便要去京师了?”路上,闲谈中苏赫随口问了一句。
很久,麻袋中才传出沉闷的哀嚎之声,两个不利的家伙爬动着身子从里边钻了出来。
他含混着答了一句,一时还真想不出个合适的来由来,因为这俩丫头一向都跟在李谦身边,李谦去哪他们就跟着去哪,随便编造个来由必定会缝隙百出------
究竟上,王伦想要抓权也算不上天大的难事,关头点就在于上面的人是否抱团。一旦找到那些人的缺点,手中握有其把柄后,恩威并施便可。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轻描淡写,可他眉宇间的对劲之色倒是掩都掩不住的。苏赫见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随即缓慢地斜睨了他一眼,悄悄撇嘴:“我呸!小人得志!只要瞎子才看不出你那一脸的东风对劲!”
砰砰砰------
“赵兄------你为何出门不带侍从?”苏赫现在也是一脸淤肿,右边脸颊胀得老高,就连嘴角都有一缕血丝溢出,模样好不狼狈。
明天的景象仿佛战役常也差未几,按例睡到日晒三竿,起床后,在通房丫环的奉侍下洗漱换衣,然后出门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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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艳遇,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正哼唱着小曲时,口中又被子佩塞了个鲜嫩多汁的荔枝。李谦一边咀嚼着,一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子衿倒是出声问道:“少爷哪学来的这很多俚曲?我们如何之前都没听过?”
大明朝有三类人最闲,第一类天然是游手好闲的光棍,第二类则是整日无所事事的二世祖,第三类倒是家底殷实的读书人------赵鹏一人就占了两样身份,以是每天都闲得发慌,不是以文会为名邀人饮宴,就是打着外出游学的灯号,跑出杭州府去处处惹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中,十有八九------不对,是九成九都和李谦有关。关头是,终究力挽狂澜,为杭州士林长脸的竟然还是阿谁傲慢小子!
毕竟,锦衣卫也是很忙的,特别是处在现现在这么个不受重用的难堪期间------起码在大要上,锦衣卫已经被剥夺了刑狱之权,挑选低调行事,也实属无法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