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口中道着谢,两手已经谨慎翼翼地捧起纸张来吹干墨迹,末端说道:“你先等会儿,我这就去找妈妈,让她给你润笔费。”
“我又没说不信。”李谦笑着摇了点头,心说她真病假病还真和本身干系不大,顶多是让本身今晚在沈天佑面前出了糗罢了。“唔------代我转告你家蜜斯,就说我上回莽撞鲁莽,冒昧了才子,望能包涵。”
见此场景,柳儿不由眉头一蹙,随即缓慢地瞥了李谦一眼,心说,如果我没跟着你出去,恐怕这会儿她们早让你这好色之徒给占尽便宜了------
“另有事儿?”
一想到这些,李谦就有些光荣本身“投了个好胎”。如果本身现在的身份不是士人,而是个小老百姓的话,估计就是再抄上几十首驰名的诗词,都难以达到立名的结果。
李谦唬了一跳,心说好险没被撞到关头部位,不然明天可就要出糗了。
“这倒是为何?”
“谁要跟你比了?”柳儿不满地娇哼一声,道:“你一进士老爷,还筹算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不成?也不怕失了身份!”
“多谢李大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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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听完沉吟好久,才再次开口道:“你先说说,要我填的是何词曲吧。”心中却道,我能记起来的词可没多少,如果碰上记不全哪怕一首的词牌名,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厕所门口,一男一女面劈面站着,会商的倒是非常端庄的话题。
这便是话语权,凡是它只把握在士人的手中。
“进士?”柳儿睁大了眼睛四周张望,装模作样道:“谁是进士?在哪儿呢?进士又怎会跑到这等烟花之地来?”
这是一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也只要从读书人丁中说出来的话,才更轻易遭到大众的承认,因为他们是公认的“知识分子”群体,懂的必然比浅显人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