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狠狠的捏起了手,即便是肝火冲天,那一张脸还是是喜眉笑眼。
第一天回宫,朱常洛不想肇事,谁先进宫这类事有甚么要紧。
“谁敢挡本王的路,还不快让开了!”声音刁悍霸道,仿佛微带稚嫩。
再度回到乾清宫,放眼望去,宫殿巍峨,风景还是。
王安机警的跪倒在地,笑嘻嘻道:“见过睿王爷,王爷大福大贵,寿比天齐。”
孔融让梨,兄友弟恭甚么的全成了纸上记录的典范,人家这一脚都踏进大门里了,你等等能死么?答案是浅而易见的,但是福王天然与众分歧,他自打出世后就被父皇和母妃捧在手内心长大,当强行霸道成了风俗时,天高地厚也不会放在眼中。
“谢王爷挂念,老奴早就老朽不堪,倒是王爷一年不见,这身子安康也长了很多。”
看着他挥着拂尘急仓促而去,朱常洛倒是一愣,这是讳疾忌医?在吃药?抱病了?
目睹朱常洛收回的脚,小瘦子冷哼一声,鼻孔朝天举步就往里走。
看着喜眉笑容的王安,不知为甚么俄然就想到了久已不见的小印子。
面前一个小瘦子,身穿正红龙服,披着玄狐半氅,头上带着束发金冠,面肥体阔,肚凸腚圆,对着自已做瞋目金刚状,眼底对自已的仇恨倒是涓滴不加粉饰。
看来好人做不得,自已想着与报酬善,可在这个小子的眼里成了软弱可欺,公然家风渊源,有其母必有其子。
如果论起朱常洵的受宠程度,这一句不点名的指桑骂槐如果在几年前,朱常洛或许会当作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