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环境后,怒尔哈赤只感觉天旋地转,面前一阵阵发黑!靠近五万雄师,没杀到对方一兵一卒,只剩下不敷一万不足的兵力。
舒尔哈齐带返来的这支堂堂建州精锐之师两个万人队,现在看这模样也只比怒尔哈赤好过一点点,统统军兵丢盔卸甲狼狈不堪不说,大多数军兵身上脸上带着一层黑油,更多的是血肉恍惚,就连舒尔哈齐脸上手上都是一溜溜鼓起的水泡……这到底是遭受了甚么?
建州军早有筹办,一见铁锅上来,立马把盾牌顶在脑门上,但是随后这铁锅里的东西就让统统建州军兵包含舒尔哈齐毕生难忘。
寒冬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只觉其暖而不觉其热,天上白云朵朵温馨又落拓,但是空中上却正在停止一场舍生忘死的恶战!
那林孛罗豪气冲天,一挥手中长刀,“兄弟们,杀光建州狗贼,一雪前耻!”
目睹怒尔哈赤被军兵层层庇护,叶赫只得停息对他的追杀。等怒尔哈赤惊魂甫定喘匀了一口气,抬眼一打量场中情势,只感觉一盆冰水重新浇到脚,心中一片寒冰!现在胸口那股烦恶之感再也压不住,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近乎绝望的怒尔哈赤强打精力,回顾向南,叶赫部军兵已经追了上来。再回顾向北,那林孛罗顶盔贯甲,带着人马正在向这边赶过来。
提及遭受,舒尔哈齐到现在犹心不足悸。本来他带领二万人马自北门攻城,比及了北门以后,北门并没有象南门一样大开,但是在建州军兵架好云梯以后,跟着一声令下,第一批五千多军兵顺着云梯都爬到半截了,也不见一个叶赫军兵射下一只箭,丢下一块石头!
怒尔哈赤现在心中只要一个希冀,他现在已经不苛求舒尔哈齐能够建功,只求能够保持兵力不损就是天佑,如果如许,建州女真另有一战之能,不然……不然甚么,怒尔哈赤不敢想。
又黑又稠带着怪味的东西顺着城墙和云梯滴下,所过之处奇热奇粘,云梯上军兵纷繁惨叫,站立不住一个个下饺子般从梯子上掉了下去。
一个名叫呼尔术的百夫长振臂大喊,“兄弟们,建州这群狗贼欺负我们这么久,明天就让他们看看我们叶赫懦夫的短长!”一挥手中马刀,催马奔到崩溃的建州雄师中,刀落血溅转眼就已砍倒了两个。
那林孛罗哈哈大笑,咐咐军兵,将那几十口大锅顺着城墙一一倒下,顿时统统的云梯城墙上俱是黑油油粘乎乎一团,舒尔哈齐大怒,不管那些滚在黑油中的军兵,命令再度攻城。
舒尔哈齐大惊,赶紧伸手扶住,怒尔哈赤一把推开舒尔哈齐扶过的手,伸手指着舒尔哈齐吼怒道:“说,你们碰到了甚么!”
城上那林勃罗笑嘻嘻现出身来,随即命令,“兄弟们,建州兄弟们远道而来,你们还不把筹办好的礼品给他们送下去!”墙上众兵承诺一声,在建州军兵目瞪口呆中,一排排大铁锅呈现在墙头。
叶赫部军兵齐声大吼,各执兵器冲上前去,个个抢先杀敌,一吐被围这几个月的胸中怨气。
舒尔哈同心中这个闷啊……不能够啊,赫济格城前前后攻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是惨烈之极,可明天这是闹甚么古怪?
如果等他们合起围来,建州一部只怕真的要全军淹没在此。
莫非前边哥哥已经到手了?亦或是那林孛罗倾全城之兵在南边抵当……
“舒尔哈齐,哥哥在这等你半天了,远道而来,我给你和你兵士都筹办了些礼品,敬请笑纳吧!”
亲兵保护们大喊小叫,策马直追,但是那人形如鬼怪,行动快得难以描述,几个闪身以后没入人潮不见。
“汗王,叶赫部有神火利器互助,不成力敌,依隐士看来可速往北行,与大将军合兵一处再做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