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都督,小的冤枉啊……”方石头没法证明自已的明净,只是冒死的喊冤。
“王员外,你通同仆人诬告别人,该当何罪?”王有学一拍惊堂木,咬牙切齿的瞪着王员外,神采狰狞吓人。
“是这件棉衣……”王二吓了一跳,惴惴不安的瞟了自家老爷一眼,然后咽了一口口水才答复,剧情有点突变,没按脚本写好的套路演下去,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又被李清一吓,严峻得本能的回话。
他虽没上过千军万马对决的大疆场,但履行任务的时候也有碰到搏命顽抗的钦犯,斩杀过一些犯人,提审过一些重犯,身上早已多出一股子震摄民气的煞气,绝非普通人能够接受得起。
“王员外,你平时从城西靳记金饰铺走到城东方记面食铺要多长的时候?”吕红娘光**人的玉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不过,晶亮动听的眼眸里却闪动森冷摄人的光芒,仿佛出鞘的利剑,要刺穿王员外的胸膛。
“王员外,你可要诚恳答复。”端坐公堂之上的王有学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王二,你可曾看到他当时穿的是这件蓝色棉衣?”李清俄然对着王二厉声喝问。
有亲兵接过,走到方石头面前,两人把他扶起,另一人帮他套上旧棉衣。
王员外吓傻了,扑嗵一声,瘫坐地上,当初不是说好的演戏么,剧情如何一下就变了?有这么玩的么?
啪——
“王县令,你如何看?”吕红娘转头看着王有学,俏面上固然带着笑容,但笑容有点生冷,乃至带着一股震摄民气的霸道煞气。
王有学忙躬身见礼,看着吕红娘等人拜别,微眯的眼睛闪过一抹森冷寒芒。
“这是……”
“诬告别人,按大明律……”端坐在吕红娘身边,一向没有说话的雷震江俄然吭声了,说话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涓滴感情,阴沉森的透着一股摄民气魄的煞气。
“王员外,你当时是在城西靳记金饰铺里遴选金饰?”吕红娘对着王员传扬了扬手中的诉状。
吕红娘浅笑点头,仿佛认证了王二所说的话,目光转到方石头身上,沉声喝道:“人脏俱获,方石头,你另有何话想说?”
“回吕都督话,小的也不晓得,是小的仆人王二所见。”王员外回道。
“回县尊话,小的当时确是在靳记金饰铺遴选金饰。”王员外很共同的答复道,靳记金饰铺高低都是自已人,王县令及县衙内的衙差也都是自已人,并且全都通同好了的,他一点都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