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用湿泥沙堆成,用木桩加固的高台上,一名偷袭手开枪射杀了一个私军头子,中间卖力察看的助手则冒死的挥动一面小红旗,他看到远处的火线升起三道浓烟,赶紧发信号。
私军虽伤亡惨痛,但在督战队的逼迫下,不得不硬着头皮再一次建议打击。
震耳欲聋的巨响声中,实心铁弹脱膛射出,射进劈面的虎帐里,轰塌了营中的一个瞭望塔,引得统统私兵喝彩,本来降落的士气再次获得提振。
“杀啊……”
“第二队上前,开仗。”
由装满湿泥沙的布袋修建成防备工过后,阵前批示的军官大声呼吼。
“开仗!”
高杰一向举着单筒望远镜察看,部下的牢骚只当听不见,如此麋集的目标,他何偿不想利用杀伤力强大的轰天雷,只是惊骇打得太狠了,把这支造反的叛军吓跑了,到时只怕不但无功,另有纵敌之过呐。
几轮炮击,实心铁弹还是撞死了两个叛军兵士,轰塌了两个瞭望塔,砸伤了十几个,战果马草率虎,总好过那些0战绩的火枪兵。
严阵以待的兵士射出一波排枪,冲在最前面的盾牌兵惨呼倒下,他们至死都想不明白,为啥能挡住箭矢的盾牌毛用都没有?
这些私兵的兵器设备比普通的处所府兵还要精美,但并没有接管过多少练习,打顺风仗或许还行,打这类攻坚战就吃不消了,看到满地的尸身和呼号的伤兵,剩下的吓得面无人色,全都冒死的往回逃。
弓箭手还好点,射速相称快,洒落的箭雨还是射伤几十个兵士,皇家近卫独立营的兵士戴有野战的铁制头盔,战术背心的胸背放有两块铁板,挡住了关键部位,大多是肩部、手臂部位中箭,被战地医护兵抬下救治。
私军的四门土炮持续吼怒,说是持续,实在间隔了有近非常钟之久,打完一炮,得把炮膛内的渣子清理洁净了,才气装填火药,不然能够激发炸膛,加上炮手平时就没有颠末练习,程度渣渣,能放炮真的已经很不错了,不能要求太高了。
弹药还没装填完,劈面的哥们已经射出三波排枪,把顶在最前面的盾牌兵全数射倒,等他们装填好弹药,劈面已射出第四波排枪,麋集的弹雨打在人体内,炸出一蓬蓬血花,那些私兵惨呼倒下,比落第六波排枪响过,私军的火枪兵几近全倒了,剩下的几十个吓得扔到手中的火枪,回身逃命,最后都被督战队砍翻。
“不准后退,违令者斩!”
轰——
弓箭和火枪是长途进犯兵器,但得进入有效射才管用,并且还得有精度,是以,私军的火兵枪悲剧了,他们在盾牌兵的保护下向前押,放了一枪后,手忙脚乱的装填弹药。
没有盾牌兵在前面保护当炮灰,这些弓箭手也只是能射出几轮箭雨,好运就结束了,麋集弹雨修建的灭亡坎阱内,任何生物都不能幸免,残剩的弓箭手吓得赶紧退后,站得远远的放箭,能不能射中劈面的仇敌,他们不管了,只要不往回跑,被督战队砍翻就万事大吉。
东林党大佬再次命令打击,这一次,他命盾牌兵保护火枪兵和弓箭手押前放箭放枪,压抑仇敌,保护已术兵士冲锋。
砰砰砰……
“烽火,哈哈,大帅,烽火来了。”
这类老爷炮好歹也算是炮,炮声隆隆,震耳欲聋,不但能鼓励已方将士的士气,还能震摄敌军,杀伤仇敌,感化还是不小的。
砰——
“打击。”
四门粗笨的便宜土炮被吃力的抬上来,炮手装填火药,从炮口放入实心铁弹,然后扑灭引信,跑到一边蹲下,双手捂住耳朵。
私兵的火枪开仗了,乒乒乓乓的打得欢,不过射中率为零,间隔太远,没有进入有效射程内,不过还是给冲锋中的火伴带来了必然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