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仆人一脚把一老油子兵踹翻,哈腰捡起一块木牌摆布翻看,不过,他不识字,看不懂木牌后背的猎人营天子亲军七个雕镂字,顺手扔到一边,持续起脚踹人。
陈至公子部下的那几个仆人更不利,挨揍只是小事,被发配到辽东充当免费劳动力。
朱健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对啊,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啊,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那胖二代家里有钱,不榨个几十万出来,难消朕的心头肝火,哼哼。
留在陈家看管的锦衣卫拿到二十五万两金票后才收队拜别,陈家一下子丧失二十五万两银子不说,每年还得给锦衣卫“志愿”捐款五万两银子,陈员工肉痛得没法描述了,不过,细算起来,他感觉这笔买卖还秀划算。
垂手侍立一旁的狗头智囊宋献策见天子暴跳如雷,有命令砍人脑袋的节拍,赶紧出声提示,皇上,银子,有银子啊。
“皇上息怒。”
大明的老百姓能够不晓得当今的天子是谁,叫啥名字,但绝对晓得锦衣卫是干啥的,谁让锦衣卫的名声太响了,别说顶风臭十里了,顺风也一样臭十里,陈员外被架进锦衣卫镇抚司的一起上,早被吓得昏死了好几次,得知宝贝儿子鼓动仆人打伤天子亲兵,吓得两眼翻白,昏死畴昔。
“多少?”雷寅冷声问道,如果不是宋智囊暗中指导,他早命令把陈家父子剁了,莫明奇妙躺枪,被天子臭骂一顿,贰内心窝着火呢。
这下轮到这位胖乎乎的公子哥杯具了,连人带车,另有随行的统统仆人都被锁进了锦衣卫,那辆豪华马车天然也被充公了,连同身上带的金子银子玉饰香囊甚么的,全被掏个精光。
“哇……”
“……哇……十万……”
一众锦衣卫力士一拥而上,把那几个不利的仆人揍得嗷嗷惨叫,嘴破鼻歪熊猫眼,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叭哒一声,那块木牌掉落地上,刚好掉落在一个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脚根前。
天子下过圣旨,猎人营属新建的天子亲军,并着锦衣卫和东厂多加庇护,猎人营是专门上火线兵戈的,和锦衣卫、东厂的职能没有抵触,天然也没有好处上的抵触,更不是厂卫的潜伏仇敌,相互关照一下新兄弟是应当的,当是豪情上的投资,归正也没啥丧失。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陈员外悠悠转醒,还没等他灵魂附体,痛苦的打击突然来临,一个神采狞猛的锦衣卫力士挥动钵大的拳头,乒乒乓乓的就是一通暴揍,痛得陈员外鬼哭狼嚎,冒死的告饶,“大人……大人饶命啊……我给钱……给钱啊……别打了……呜呜……”
这会,陈家早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若不是有锦衣卫坐镇,只怕早有一些人卷了金银金饰甚么的跑路了,直至老爷和公子返来,这才安宁下来。
肥猪就是胖二代的老爹陈大富陈员外,陈家在京师也算有头脸的大户,良田万顷,商店无数,产业万贯,正在家里搂着美妾吃苦呢,哪知祸从天降,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俄然突入,把他架进锦衣卫镇抚司。
二万?你丫的玩我?
抄家,必定撸得更多,但这是杀鸡取卵的笨招,养鸡下蛋,才是长远的赢利之道,嘿嘿。
被五花大绑架在一边的胖公子哥吓得哇哇惨叫,满身的肥肉狂抖,如果不是有锦衣卫强行架着,他早瘫倒了,他如何这么不利,莫明奇妙的就招惹到了锦衣卫,老爸,拯救啊……
“二十五万……”
有银子?
雷寅很快就进宫请罪领罚,不过,连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被奉旨骂人的宋献策臭骂了一通,得他指导以后,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灰溜溜的回镇抚司杀肥猪。
“陈员外,算你走了狗屎运,皇上仁慈,没下旨抄你陈氏一族,这份和谈收好了,走好,不送。”